“早知道我就自己脱工作服了。”早坂高举起床边椅子上搭着的近侍工作服,“都被揉成这样了……”
“对、对不起。”
“逗你的。”早坂坐在床边,被朝石竹,将粉白色内衣暂且穿在身上,又一点点地套上工作服,最后将围裙在腰后扎了个结,“石竹很温柔,根本没有传闻里的那么痛。”
“呃……”石竹抱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吐槽。
早坂侧身,俯下去石竹的额头伤痕处吻了一次,“我先回房间去换衣服,然后去照顾辉夜大小姐的起床。”
“啊……姐姐昨天晚上那么兴奋,我其实很怀疑她有没有睡好。”石竹按住额头,哭笑不得地回答。
早坂微微挑眉,“难说的,辉夜大小姐在这种情况下,就变成了石竹以下的笨蛋。”
“总感觉我成了什么计量单位似的……”石竹吐槽。
早坂活动了一下酸软的双腿,就站起来出了门。
随着门扉闭合而瞬间安静的房间,忽然之间变得有些冷清和寂寞。
石竹默默地望着床的顶篷,完全没了睡意。
发呆到了例行的起床时间后,四宫石竹破天荒地准时起床,穿好衣服下到起居室喝早茶的时候,把其他进行晨间打扫的别邸女仆硬生生地吓了一跳。
一杯茶喝完,也没看到辉夜和早坂过来,感到奇怪的石竹放下茶杯去了姐姐的房间。
房门没有完全关上,石竹说着“我进来了哦”推开门,看到早坂在努力地让辉夜安稳地坐在梳妆台前,给她梳理头发。
“咦?姐姐怎么了?”石竹惊讶不已。
他的印象中,姐姐只有在四五岁的时候,还多少有点这种不安分的举止。
而后的年岁里,偶尔有遇到过。
“哈啊……辉夜大小姐有点不太安分。”早坂皱眉,“是最难遇到的那种情况。”
石竹咧了咧嘴,“难道说……”
他走到姐姐面前,对她晃了晃手掌。
“姐姐,还认得我吗?”石竹问。
一副迷迷糊糊又红着脸表情的辉夜,对石竹发了至少五秒的呆。
然后她抱住石竹的连,在额头上亲了一下。
“你看吧……”早坂叹了口气。
石竹顺了顺额发,“是‘小时候的姐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