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涵涵冒昧的来到火车站,火车站里的旅人步履匆匆,只有她不知道要去哪里。
最终,她买了临城的车票,独自一人前往一个陌生的城市。
宇涵涵的父亲母亲工作了一天回到家,几经查看也没有发现宇涵涵身影。二人觉得不对劲儿,果然在茶几上发现了宇涵涵留下的告别信。
“亲爱的爸爸妈妈,当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在另一个城市了。我已经足够厉害可以照顾好我自己,也请你们放心。希望你们能专注于自己的生活,过的好一点。我爱你们,宇涵涵。”
宇妈看完这封信以后控制不住掩面大哭。
宇爸看之后也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嘴里嘟囔着:“糊涂啊,糊涂啊。。。”
其实宇涵涵不知道,比起优越的物质条件生活,爸妈更想要陪在她身边。
车子在笔直的公路上飞驰,日头消失在天边,只剩下漫天的昏黄。
白司禹载着许美霞赶回位于滨海区的别墅。
一路山,车里的气氛凝固到了冰点,除了车外偶尔传来的喇叭声,车内几乎静的只剩下两人的呼吸。
“我妈为什么突然要我回家?”白司禹语气冷冰冰的开口问道。
“因为。。。她觉得你最近工作心不在焉的。。。所以要你一起回去修养。”许美霞说话支支吾吾的,十分紧张,因为白乐根本就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想要和白司禹一起回别墅全是许美霞自己的意思。
白司禹没有多怀疑,继续闷声开着车。
到了地方,白司禹刚迈进别墅,许美霞就立即蹲下来,为白司禹脱鞋换拖鞋。
白司禹一向被人伺候惯了也没觉出有什么不妥。
行旅疲惫,白司禹径直走向卧室想洗个热水澡,没想到许美霞也跟了进来。
“我帮你脱吧。”说着,许美霞主动接过白司禹的外套,并试图继续帮白司禹解开衬衣扣子。
白司禹面对墙壁,见许美霞的手从他背后伸过来解衬衣扣子,他觉得这样的姿势十分尴尬。
他转身一看,许美霞此时全身上下竟然只穿了一件镂空的黑色蕾丝睡衣,但凡有轻小的举动,敏感部位一览无遗。
白司禹皱眉,面露厌恶之情推开许美霞,厉声质问道:“我妈根本就没让我来别墅吧。”
许美霞表情无辜,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道:“司禹,我们已经订婚了,之后也会是合法的夫妻,这样有什么不可以。”
说着,许美霞再一次想抱住白司禹,却不想还没碰到人,就被白司禹用力的推到了旁边的床上。
白司禹咧着嘴角,眼神里写满了烦怒二字。他居高临下死死盯着许美霞,一字一顿,阴阴的说道:“滚,我出来的时候要是再让我看见你在我房间里,我就把你从二楼扔下去。”
白司禹拿起大衣柜里的毛巾,径直走进浴室。
“哗哗”的水声掩盖住了白司禹内心的嘈杂。他站在镜子前,怔怔的看着映射着的自己,嘴角露出一丝自嘲的苦笑。
谁能想到堂堂的白氏总裁,令人啧啧称奇的商业巨子除了没完没了的挣钱之外,连保护自己爱人的能力都没有呢。
刚才宇涵涵对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刺在白司禹的心尖上。
痛苦,愧疚。
白司禹躲在花洒下,用力的捶着浴室的墙壁,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比任何一个人都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与此同时,宇涵涵已经乘坐火车安全到达了临城。下火车时,外面早已经是一片夜色茫茫。
初秋夜晚的风已经有些凉,宇涵涵穿着单薄的衣裤,不禁加快了脚步。
这个城市那么繁华,却也那么空洞。宇涵涵怔怔的站在火车站门口,不知道要去哪里。
“小姑娘,住店吗?热水单独卫浴。”
路边的老板开始招揽客人,卖茶叶蛋的支起昏黄的白炽灯。
世间百态乍一看大相径庭,实则上却总有相似。
现在距离宇涵涵离家出走已经有六小时了,换药不及时让她的伤口隐隐作痛。宇涵涵抉择再三还是决定先坐车去市区寻找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