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看起来有些不自在但姑且还算安分地待在绘里世手上的坏蛋在这波突然的凶猛爆发后违反重力地沿着她的手臂一路从她的掌心滚到了肩膀上,把自己藏进了她肩头散落的丰厚发丝里,只露出半边圆润的底部。
……总感觉不像是怕生,就是明显的讨厌。
守护者们面面相觑:“……这孩子是不是在拿屁股对着我们?”
“没有吧?”绘里世把小家伙从肩膀上拿下来,捧在手里看了看,他有些蔫蔫的,发出了一阵呜呜咽咽的声音——有点像小狗崽——“可能就是不喜欢陌生人?凛也不喜欢和人打交道。和凛比起来他还是挺乖的。”
怕他再次应激,她把他放回了口袋里。
其他人对此持保留意见,但见他在绘里世手里乖巧的模样,还是没再提出质疑。
“稍等,我接个电话。”
看到来电显示,绘里世起身走出花房。
五条悟给绘里世发来消息,有关昨晚的帐暂时还没有调查出眉目,但考虑到盘星教的残党在夏油杰宣告死亡后并未被完全剿灭且始终有在暗处活动的迹象,有可能是他们的手笔。
“不过可能性不大。”他说,“根据帐的覆盖范围和聚拢来的咒灵数量,他们中已经没有能做到的诅咒师了,但我还是希望最好能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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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里世没有说话。
她明白五条悟话语中的未竟之意:不是盘星教,就会是新的敌人。
“我会让伊地知努力加班的。”他在电话那头长长地打了个哈欠,“还有,不管是不是盘星教,你都要小心他们——我记得你那个紫头发的同学是有钱人家的小孩吧?”
“玲王?”绘里世有些纳闷,“御影家和咒术界牵涉不是不算深吗?”
虽然这种顶尖财阀世家肯定不会对这个国家的阴暗面一无所知,但就绘里世的了解,双方的关系大致上可以用“相看两厌”来形容:以御三家为首的协会对普通人一贯抱着傲慢俯瞰的态度,至于资本家们,除了对超自然力量的敬畏外,面对一群癫公,他们的想法大概只剩下了“如果可以,最好一辈子不要打交道”。
……因为除了必要的社交场合,如果财阀政要们要和咒术界打交道,就说明咒灵招惹上他们了,而且诅咒这种东西,正常人都会觉得不吉利。
“是因为有英明神武无所不知的五条老师在,所以你们一个个的都不愿意动脑子吗?这可不好。”五条悟沉痛地批评道,“一个邪教,一个陷入困境濒临四分五裂的邪教,想要维系下去,最简单的方式是什么?”
绘里世:“……骗迷信钱多的傻帽?”
“——Bingo!”五条悟对自家学生一听就是和自己一脉相承的遣词造句的方式很满意,“所以现在明白了?”
绘里世回到花房的时候,神情已经恢复如常,亚梦站起身,递给她一本装帧精美的相册:“里面是大家以前的照片,因为是珍贵的回忆,所以想好好保留下来,这本是绘里世的。”
她弯起眼睛:“这一次可不许再弄丢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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