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他醉心修炼,未必肯来啊!”
“嗯?”
“我试试!”
虞山君拿人手软,只能满口答应。
也就在这时。
一个长着水蛇腰的女子挽住了沈津的胳膊:“沈津哥哥,我跟青丘的那只骚狐狸关系不错,你把我的那只毒囊也拍回来呗!”
“好好好!”
沈津笑嘿嘿地在她腰间捏了一把。
她也笑吟吟回捏了他几把。
……
白玉玑看到毒囊也高价拍了出去,嘴角顿时露出了一丝笑容:“看样子,今天要收不少钱啊!今日你收的礼,都被那个雅间拍下了,应该就是沈津吧?”
秦牧野撇了撇嘴:“除了他还会有谁,这个狗东西可真舍得收买人心啊!”
白玉玑若有所思:“其实我一直有些不理解,沈悝身居相位这么久,朝中敢触犯他的人已经寥寥无几,现在却还放任自己的幼子,各种笼络妖族青年俊杰。世人都知他们君臣和睦,可也不能和睦到这个地步吧?”
“那谁知道呢?”
秦牧野无所谓地含混过去,似乎对这件事情并不关心。
但其实他心中也有这些疑问,皇帝对沈悝的容忍度好像格外的高,沈悝对这个荒唐的儿子容忍度也高到离谱。
那艘花船他上过,虽然沈津已经刻意改素了,但空气中还是弥漫着淫靡的气味,各种布置也是有着非常暧昧的氛围感。
他一直都以为,这些人趁自己不在的时候,一定玩得贼花。
可今天生辰宴,他瞄了一眼那些妖族纨绔,大脑瞬间就死机了。
因为这些自己眼中的妖族废物,居然在新君登基后,成了带领群妖诸夷推翻大乾的大功臣。
就特么离谱!
难道我不在的时候,他们根本没开impart。
而是在一起做《五年封建三年造反》?
也太自律了吧?
秦牧野不理解,但大为震撼。
不过这件事太远,他更关心另外一件事情。
他瞅向白玉玑,拿了一个苹果塞到他手中:“咱们今天估计要大丰收,把灵石折一下,估计至少到手四万两银子。我再给你加五千两,你告诉我害我的那个人是谁呗?”
白玉玑:“……”
五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