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错了就受罚。”苏郁抹去唇边水渍,再次伏下头,“哭得好看些,小狐狸精,公主喜欢听。”
慕椿想,我真的是要死了吧。死就死了,死了也好,就不用回答苏郁的审问了。她现在只期盼着这一切结束,苏郁就会放弃逼问今日的事情,不然这顿苦就白受了。君爱一时欢,君爱一时欢,忍一忍就过去了。
————————————————
慕椿侧卧在凌乱的衣衫中,半睁着眼,汗水浸润过得肌肤透着一股艳丽而凄惨的红,似醒非醒般喘息着。
苏郁松松垮垮地系着长衫,捡起的丝绦,在瓷盆里浸湿,甩开上头多余的谁滴之后,苏郁将她扶了起来跪在衣衫中,纤弱的背无力地颤抖着。
当那冰冷的丝绦落在身上时,慕椿如一只受伤的小鹿般回过头:“你说过不打我的……”
苏郁捧着她的下颌,却并不亲吻她,慕椿也很奇怪,她身上几乎落满了苏郁的痕迹,可她却没有亲吻过一次。
“那你告诉我,你见了谁,说了什么?”
慕椿认命般合上眼,不再言语。然而接下来,她意料之中的巨大痛楚并没有降临,苏郁的确在鞭打她,但却很轻,连疼痛也消散得很快,甚至不如她在自己身上或掐或咬时痛。
但很快慕椿就明白她意欲何为,当她再一次因为那种微末的痛楚而颤抖时,身体裹含住的修长手指所带来的异样感却清晰得令她发狂……
她第一次体会到何为羞耻,握紧了拳撑在地上,企图逃走。可苏郁根本不会放过她,当她再一次将这个小狐狸拖回来时便警告她,如果再敢跑,就在她脖子上拴一条链子,慕椿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鞭打如期而至,在她腰身臀腿之间留下火辣辣的印记,那颜色比那刺花还要鲜艳。
苏郁说:“你招出来,我就停手。”她抚摸那层薄薄的肌肤,能摸到血液的呼之欲出。
“我不会……做……坏事。”
“你坏死了,我不信。”
苏郁扬鞭落下,血珠从细碎的伤痕中一颗一颗地挤出,泣露一般地滴落。
慕椿终于支持不住倒在地上,长发遮住了眉眼,但还是让人知道她在哭。
苏郁丢下那刑具,将她抱了起来,抚摸她腰臀之间的伤痕,叹息道:“不能说?还是不愿意说?”
慕椿颤抖着声音:“痛……”
“出血了……”苏郁说,“冷吗?”她记得慕椿怕冷,何况如今赤身裸体。果不其然后者点了点头,苏郁扯来鹤氅将她盖住,其实她身上摸着热得很。
“怎么这么怕冷呢?”
慕椿失神地说:“小时候……差点,死在西北的风雪里……”
“是啊……我也去过西北,有一年雪下的特别大,整个哈兰真山谷都是死人……”
苏郁忽然觉得自己不该说这个,于是又按了按她身上几道肿痕,感受到怀中人儿的瑟缩,继续问,“你……还不说吗?”
慕椿往她怀里缩了缩,将头埋在她胸前,一片湿凉迅速蔓延开,“求你……让我歇一歇……再审我……我受不住了……别打了,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