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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谁都知道怎么回事。
舒情红着脸点点头:“你快去吧!”
迅速找了衣服穿上,先把自己整理好了,然后一把扯了床单,先扔到一边,再用最快的速度收拾着房间。
薄父薄母被请进门的时候,已经是三分锺以后了,薄母黑着脸道:“金屋藏娇了?大白天的,你要搞什么?开门这么慢。”
薄父把手中提着的东西放下,先看这大平层的房子,然后问自己儿子:“怎么想起来买房了?你不是说,医生当以医院为家,一个小公寓足够?”
连自己家都不愿意回的儿子,突然买了大平层,这不能不让人多想。
薄母吸着鼻子,总觉得房间的味道有些怪。
做为一个过来人,她直觉很厉害……直接看向了紧闭的卧室门。
薄景行也没打算拦着,走去阳台,打开窗户:“妈,情情在这里。”
与其被找出来,倒不如主动一些。
薄父薄母:……
两人对视一眼,薄母咳了一声,瞪着他说道:“你这孩子,这大白天的……”
声音压得很低,怕舒情听到会不好意思。
薄父不出声。
他比薄母更清楚,那个叫舒情的女人与自己儿子之间,纯粹就是一纸契约的关系,他们两人不可能长久。
两人知道舒情面皮薄,只说了一会儿话,便找了借口离开了。
房门悄悄打开,舒情从里面冒出了头,慢慢的松口气:“薄医生,伯父跟阿姨都走了吗?”
她到底还是心虚的。
一般正经女子,谁家大白天……就干这种事的呀!
虽然她是被欺负的,但仍然觉得羞耻。
关键,还被人家父母当场给堵屋里了。
“他们要是不走,你是不是不打算出来了?”
薄景行长臂一伸,将她拉过来,圈着她的腰问,“刚刚摔哪儿了,疼吗?”
她手腕上的伤,明显有着鲜红色,伤口也没有好彻底,再加上之前酒精中毒,又折腾了一回医院……气色算不得好。
想着刚刚要她的时候,也没收着力度,薄景行便有心补偿她。
拿了卡给她:“之前忘了家用的事了,你买菜也要花钱,这张卡你拿着,平时零花。”
舒情一怔,此时此刻,被养着的感觉,就更明显了。
她刚想拒绝,薄景行手机又响了,他放开她,去阳台接电话,舒情只看到他回头看了眼自己,然后似乎拒绝了对方。
她想到卧室里的乱,赶紧又回房拿了床单出来洗。
白雪想要过来吃饭,可怜巴巴求着他:“景哥哥,你都好久没有做饭给我吃了,我就想吃你做的饭。”
白雪在公寓楼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