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凭什么什么都那么厉害啊?”
程心想不通了,大家都是16岁的年龄,他为啥就那么优秀,这找谁说理去。
自己这些年是白活了吗,她扪心自问。
……
晚自习基本就是讲一节课,后面的时间背课文,江晢一如既往第一个完成,同学们对此或多或少免疫了。
“我感觉江晢月考能考我们班第一呢。”
董倩和同桌苏荔枝说着悄悄话。
这几天下来江晢各科作业都是全对,课堂上的表现也是最佳,老师们都挑不出毛病,一致很看好他。
以至于汪铭州都开始重新审视他了。
他好像不是黄毛,汪铭州这么想着。
“对呀,他学习那么好,到时候月考分座位我们挨着他一起坐吧,以后就不怕有不会的题了!”
苏荔枝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她有自己的小心思。
因为这样她就可以私底下和江晢进行友好的互动了。
这样想着,她的脸色又莫名红了起来,白颜如粉,多了许多血气。
董倩看着她愈发红润的脸庞,突然坏笑起来,
“荔枝,你在想什么呀?”
苏荔枝反应过来,连忙故作镇定咳了几声,表示自己的清白,可耳根子却粉粉的。
……
夜,武当雅阁国际大酒店套房内。
宋徽茵慵懒着依靠软绵绵的沙发,翘着二郎腿,端起高脚杯。
杯中红酒是她家酒窖中的陈酿,市面六位数起,关键有价无市。
宽大的落地窗外,处处灯火璀璨。
流光溢彩的灯光,犹如这座城市华美的外衣,倒映在她美艳的面容之上,反射出眼眸里的野心。
宋徽茵轻轻摇晃杯子,轻抿一口。
她优雅而美丽。
若不是武当山,她心生兴趣,走了一趟,恐怕这辈子都不会踏足这样的三线小城。
但这几天,她一直沉浸在难忘的画面中,久久没有忘怀,哪怕是现在,她仍感到心有余悸。
但,那又如何?
真正的光芒往往在黑暗之后显现出来,她虽然害怕,但却并不畏惧!
这时一个女人安静的走了过来,面无表情开口:“已经做好了。”
她手里提着一个不菲的黑色长铁盒,像是剑匣,看着不小,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