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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没成想言闻嘉手里还有他和盛砚的视频,这让他之前说的话全都成了谎言,周围还在围观的人朝他投来窃窃私语,让欧阳的脸皮涨红,嘴巴张了又张,脑子却一团浆糊似的,组织不了任何有用的反驳句子。
言闻嘉见状,朝他走近一步,这让欧阳吓得身体不自觉退后一步,撞到警局桌子上的桌角上。
这让他更加无措了一下,苍白的小脸配上凌乱的头发显得十分可怜。
言闻嘉见他这么慌乱,就停在了原地,看着他小声道:“我要是你,我就不会继续在这里大吵大闹,还要去鉴伤、起诉,——你要是让我妈妈有一点事,那我也只能把视频发给你的同学,你的朋友,还有你的老师了。”
欧阳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紫,最后怨恨地看着言闻嘉:“盛砚根本不喜欢你!你以为你还能嚣张多久!”
似乎还不解气,他咬牙道:“你不过是个Beta,连盛砚易感期都没办法帮他舒服地度过!”
盛砚易感期关我什么事?这种低端的言语攻击没办法掀起言闻嘉一点心理波动,他平静道:“哦?——所以你就主动帮他度过易感期了?”
欧阳一下察觉到自己的言语漏洞,又看到周围的目光,连忙咬住唇不敢再多说什么,狼狈地低头从警局里跑出去。
有警员在观察他们的动向,见状连忙要追上去,言闻嘉好心道:“警员先生,不用追了,欧阳先生和我私了了,决定不再起诉。”
有李律师在,交接很顺利,警方对池歌在警局大吵大闹的行为进行了批评教育也就放人离开了。
一行人一起出了警局大门,言闻嘉赶忙对李律师进行道谢,池歌和言温行连连对李律师道谢,三人一起把李律师送走了。
只剩下一家三人后,池歌就和言温行互相扶持着一起看言闻嘉,问道:“嘉嘉,你说的是真的?你拿到证据了?”
她还是不解气,想着那个欧阳面对她嘴硬的嚣张模样,又骂道:“小贱。人,再让我见到,不撕烂他的嘴!”
言闻嘉一听,内心刚刚压下去的怒火更被激上了一层,他转头看向池歌:“妈妈,你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错吗?”
他皱紧眉毛:“你从哪儿听说欧阳的?”
池歌不想儿子没有支持她,还一副自己做错事的口吻,她立刻将矛盾对准言闻嘉:“我从哪儿听说的?当然是别人告诉我的!人家和你认识,圈子里都流传开了,怕你蒙在鼓里,好心提醒我,让我跟你说!”
流传来了?言闻嘉这些天确实感觉到了交际圈似乎有些安静了,找他吃早茶、开茶话会的邀请都少了。
原来是他身上发生了大事,大家都不约而同地避开他了。
言闻嘉觉得池歌年纪大了,想事情越来越糊涂了,“妈妈,人家一告诉你,你就找到了欧阳?你猜猜你把欧阳打了的事被多少人知道了,又看了多少笑话?你以为你给欧阳难看,就是帮我吗?为什么事先没有和我说?不问问我的意见?”
言温行在一旁看着老婆和儿子争执,左看看右看看,怎么都插不上嘴。
那池歌听完言闻嘉的话,还是没有反省自己:“问你的意见,你就知道做缩头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