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珠存钱的时候,聂磊主观以为她没结婚。
当时又一心想让她存定期,婚姻状况他匆匆扫过就没注意。
原来她离婚了。
可是就算知道她离婚,聂磊的心情却更复杂了。
黯然神伤半个月,人都愁的瘦了一圈。
最后在聂母的逼问下说出了实情。
今天母子俩过来假装买衣服,其实就是专门来看白珍珠的。
看了也没用,首先离婚带孩子这一条就不可能。
聂母也是把话给儿子说明白了:
“白珍珠你就别想了,改天跟你乔叔叔的女儿见见面,那孩子分到计生办了。你们很久没见了吧?人家现在长得也水灵。”
聂磊不吭声。
聂母耐着性子劝:
“我承认白珍珠长得好,人也能干。”
“但是!”
“你们不可能,我们家丢不起那个人。”
聂磊摔门进了房间。
另一边,白珍珠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已的态度。
确定没有过分热情,只是把聂家母子当成平常顾客,也就把那母子俩抛在脑后了。
一会儿夏荷来了。
她烫了个杂志上模特那样的短发,穿着皮衣牛仔裤,脚上配着小靴子。
摩托车停在门口冲柜台后面的白珍珠吹了一声口哨。
白珍珠眼前一亮:
“这皮衣穿你身上果然好看。”
夏荷下了车:
“你穿更好看。”
最近两人都忙飞,好几天没见面了。
没有看到朔朔,夏荷站在门口就问:
“我干儿子呢?”
要是以前,听到摩托车的声音朔朔早迎出来了。
“在家呢,不乐意来服装店。”白珍珠说。
夏荷从摩托车上搬下来一个纸箱子,放到了白珍珠脚边。
“这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