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这不叫偏见,我这叫客观的评价。”柯栋文伸出一根手指,冲着时黎指指点点道。
“你放屁。”时黎翻了记白眼。
“你才放屁!”
……
黑桃尖:“……”
好累啊,感觉耳朵被霸凌了。
“我说……”
黑桃尖试图把话题重新带回正轨时,突然感觉脚下一股巨大的吸力试图把他拽下去!
等他反应过来,他立刻死死拽住了画框一角,但为时已晚,下拽速度太快了,短短时间内,他只有脑袋和两条胳膊还位于地上了。
这股吸力只针对黑桃尖,因为画也好,时黎和柯栋文也好,除了黑桃尖外的人与物都还正常地位于地面之上。
柯栋文先时黎一步发现黑桃尖的陷落,但他没出声提醒,而是继续和时黎吵闹。
时黎感觉画变重了很多,有些奇怪地回过头,一回头就看到黑桃尖在地里垂死挣扎。
时黎也没有第一时间上前,她像一个面对临时小考的学生一样,一脸蠢样地问道:“这个就是奇怪的事物吗?”
“当然不是啊!拉我上去!”
黑桃尖强忍着想对时黎没眼力见行为的辱骂,大声呼救。
叫完他的身体又陷入地面里了几厘米,只有眼睛还露在还在地面之上了。
时黎麻利地松开画跑向黑桃尖,她这一松手,光凭柯栋文自然扛不住这幅画,他装模作样地拽了两下,发出一声柔弱的“哎呀”,也跟着松了手。
黑桃尖还没等时黎跑过来,整个脑袋彻底陷了下去。
黑桃尖:*脏话*。
时黎扑过来时,只来得及拽住黑桃尖的花圈和一只左手。
但拽着两个东西使不上力气,时黎突然脑子一热又犯蠢了——她觉得花圈更好受力,于是松开了黑桃尖的手,两只手都拽住了花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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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黎也被自己的举措搞蒙圈了,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花圈也许可能只是个装饰品。
本以为把黑桃尖拽上来没戏了,但令时黎没想到的是,她拽着的花圈竟然不是个装饰品,而是长在了黑桃尖头上!
还有戏!时黎眼睛一亮。
她两条腿疯狂往旁边刨土,试图把黑桃尖给挖出来。
柯栋文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走了过来,和时黎一起握着花圈,把黑桃尖往外拽。
那股吸力的力度随着时间逐渐减弱,在时黎和柯栋文的努力下,黑桃尖的半个脑袋总算又重见了天日。
时黎和黑桃尖的对上了眼,面对那对幽怨又明亮的木偶眼睛,时黎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虽说木偶的体力相比于人体更为持久,时黎不知道那股吸力什么时候会卷土重来,电光火石间,她脑袋里闪过了一个绝妙的计划。
“柯栋文,咱们逆时针转圈。”时黎目光灼灼地说道。
黑桃尖眼中露出惊恐:“唔唔唔!”
奈何他嘴巴还没露出来,只能发出听不清的怪音。
柯栋文不知道时黎想干什么,但干什么对他也不重要。他比较随心,眼下,他意外地有点想配合时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