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一百辈子的花不完!
只要后世子孙中,不出现大败家子,富贵延绵数代不绝。
这比那空口白牙的道、佛两派圣人之名来的实在多了。
“可!”
朱厚照注意到臣子们的异动,亦是一笑,准许道。
些许化外之地的金银罢了,能调动臣子的积极性,那再好不过了。
“陛下,臣愿领旨,为国灭道除佛,还国朝天朗地清!”
梁尚书和杨廷和尚书,不约而同地起身,异口同声下拜道。
不就是被道教的神杀,不就是被佛教的佛骑,那也算是千古留名了。
无数人想这样,都没有机会。
牟指挥使三人嘴角疯狂抽搐,与这些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文臣相比,作为皇家鹰犬,脸皮子练得不到家啊。
看这变脸的速度,都赶上川地兴起的变脸术了。
自愧不如!
“那便梁卿来吧。”
朱厚照点点头道。
军政分离制,于兵部,于兵部尚书的伤害,着实是太大的。
梁储忠心体国,愿于国朝腾飞让路,其心可鉴。
当予以嘉奖!
“谢陛下!”
梁尚书喜不自禁道。
在陛下的朝廷中,光明正大的敛财,这机会,算是抄着了。
“去吧!”
朱厚照有些倦了,摆摆手道。
众人纷纷告退。
“陛下,仁寿宫那些宫女,太监,当如何?”
毕云近前来道。
圣旨在上。
仁寿宫的宫女,太监,却没拦住太后诏见报国寺、护国寺的高僧,罪无可恕。
“外间声传圣母皇太后托心求佛,致僧人借缘薄疏头为由,不时乞求恩德,相率成风,断不可乎。
须让僧人畏惧国法,即欲妄为,必不能行。
俾若辈自谓得计,殊于国体有伤。
仁寿宫系宫闱之地,未奉旨意,外人岂可入得门内,如此轻易领入宫来,成何体统,姑念是初次,从宽免究,嗣后万万不可。”
朱厚照叹了口气道。
母后,依然未能彻底明白克制的意思。
毕云领命。
出了乾清宫,唤来仁寿宫的两大管事太监,训斥道:
“圣母皇太后位尊,比不得从前,张福、陈保尔二人就该结实办理,禁止小人入得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