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上去应该不是飞得上去的那一类人吧。
看着目瞪口呆的初九,谢珩微微皱眉,钟淰据说该是会些武功的,为何他儿子像个羸弱书生似的。。。。不会骑马也就罢了,爬墙也。。。
下一刻。
他就看到初九很熟练翻上墙。
虽然姿势有点难看,但动作倒是熟稔,看来平日里没少干此事。
“谁?”
谢珩好看的眉梢一挑。
这宁家确实怪异,已经被禁足家中,祠堂内还派人守着。
初九还趴在墙上。
就听到旁边风声掠过。
只见叶璧安大步冲上前,一记手刀精准击打那人颈部,那人晃悠了一下,挺住了,叶璧安没有犹豫,再次击打后脑勺。
砰地一声,出声者已然倒地。
谢珩同样飞身跃下。
初九手攀着墙头,脚踢在墙面,卸力而下。
一手灰。
“这人,不就是宁庆嘛。”
怪不得,能扛住他第一记手刀。
叶璧安看向谢珩。
“看来,他的确是会些拳脚功夫,宁家才会在所有人被禁足的情况下,还安排他守祠堂。”
谢珩点头,一双眼眸微眯,看向不远处的祠堂。
这祠堂里,究竟有何秘密。
“奇怪,这紫薇村不是依靠花种为生嘛,而且,这村里也只有宁家自己人。”
“一个祠堂,不过是摆放着老祖宗们的牌位,这宁家人也太在意了。。。”
谢珩眼里划过几分满意的光芒,与他想的几乎重合,这钟初九,虽然性子怯弱些,但不得不说,天生适合当仵作啊。。。
初九并没有想到,谢珩对她竟然是这个评价。
“难道,他们这么敬爱先祖?”
初九疑惑抬眼。
叶璧安同样不解。
“看不出来他们这么孝顺。”
谢珩沉思。
“这宁家一族因宁晏公一人,当初在后宫调戏宠妃婢女,触犯龙颜,时任天子气急,又不忍刑杀,故判罚举族流放,后人不得入仕。”
“因为先祖的好色,牵引一族的荣耀。”
“想来这后人对其,应该没有那么敬爱才是。”
“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