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诗会现场人特别多,那看梓赋的都排到长青桥去了,大人,你说这死者,会不会其实并非泽县之人,不然他怎么可能跑到此处来呢?”
“如今这尸体还并未确定是不是他杀,我看这不小心坠井的可能也很大,刚刚才丈量出这井深两丈,二十尺,若是跌落井端全是湿滑青苔,实在是。。。”
他还是怀疑此人并非他杀,而是自己不知道为啥来此晃悠,然后坠井。
“何况,这小院也不算太过简陋,若是有人见无人起歹意来这里想找些财物,所以与失踪人口,本县手实皆对不上,这便是能说通了。。。”
杨沛贵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破案天赋,不过是两语三言,一个小偷小摸之人来这里寻财不小心作茧自缚掉入水井的案件真相呼之欲出。
“不对。。。”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杨沛贵愕然。
啊?
他的天赋,这么轻易就被人这么有默契否决了吗?
他不由看向发声的两人。
不出意外的话正好就是他觉得有些古怪神秘的这对“组合。”
谢珩和初九对看一眼。
谢珩方才淡淡开口。
“有结论了?”
初九早在杨沛贵说到少年天才的时候,就拿着记录走过来了,见谢珩问她,她马上将手中的记录递给谢珩,一边说道。
“公子,您先看。”
一如既往清隽的字体,写得很细。
尸体面部挫伤,颈部肌肉出血,软骨有骨折。
胸部,皮下出血,挫伤。
腹部,皮下出血,肝脾破裂,腹腔积血。
关节骨折,肌肉出血。
身体,皮肤各处皆呈现与粗糙表面摩擦导致的表皮损伤,伤口较浅,有泥沙及其他异物。
谢珩若有所思。
“坠井有挣扎,身体各处擦伤很正常。”
“不过这些明显是受钝器撞击的伤,死者不可能自己打自己。。。再加上无论是屋内还是院里,都没有翻找财物的痕迹,所以,比起刚刚杨大人所说的自己掉进井内,考虑为他杀的可能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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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九点头,眼神清澈,也开口道。
“何况,死者衣物虽破损,但看起来,是质地柔软的丝绸,还有锦彩做点缀,价格想来,可不便宜。。。”
很难想像有小偷穿这样去偷东西。。。
谢珩把验尸记录递给杨沛贵。
听到二人的话。
杨沛贵赶紧接过来一看,记录写得很清楚,字很清秀,一行行一列列,皆能体验出进行验尸的仵作的专业程度。
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