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扭头,笑眯眯。
“公子,我就坐这就可以了。”
谢珩也并没有过多纠结。
马车平缓行驶着。
谢珩开口。
“你说,万宝的真实情况,是与其他人有些不同的?”
初九为了表示尊重,只得扭着脖子转过来,对着马车里微微合眼的男子说着。
“是的,公子。”
“虽然没有直接卷宗记载过此类案件,或者犯人。”
“但或许真的就是存在这样的人,只不过,他们表现出来的方式,程度各不相同,所以我们没有将其武断归为一类人。”
“比如花娘案的赵志红,他同样亦是如此,可能是这类人之一,但他生活中更倾向于正常人。”
“万宝却不同,他年岁更小,却比成年男子更成熟,包括他对于女子的占有欲望。”
谢珩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观点。
他经历大小案件,也时常为受害者的悲惨命运感慨。
偶尔也遇到同样身世遭遇可怜的杀人犯,或者偷摸盗窃之辈。
同样会生出命运使然的想法。
但他从来没有想过。
没有想过有这样一类人。
若是没有接受良好的教育,天生就可能是杀人犯的存在。
更没有想过。
像初九那样,细细记下来,尝试着去总结归类。。。。
“人,是神性和动物性的总和。”
“如果教育缺失,那人将只剩下动物性。。。。”
见谢珩一直没有说话,初九也就自顾自说了下去。
说实话。
她也同样震惊,讶异,难受,悲伤。
世间真有像万宝这样的人。
再细想。。
若是他不死。。。
十四岁。。。十五岁。。。。二十五。。。三十。。。
不说杀人,会有多少人遭其凶狠虐待。。。。他若是真的成家,接手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