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初九回应。
“虽未进学堂,但也好端端受了六年义务教育,好吗?”
叶璧安很认真。
“什么叫六年义务教育。”
初九强忍鄙视,解释道。
“为适龄儿童,少年开始接受教育的六年不收学费的教育制度!”
叶璧安听明白了。
好你个钟初九,瞎编乱造你有一套,拿些他没听过的玩意儿就好忽悠他是吧。
“我怎么没有义务教育过!”
初九笑嘻嘻,得意扭头。
“我阿娘就一个,她若是教你,那可是有偿教育,你进学堂夫子教你,那也得收学费啊。。。。你当然没听过,整个大颐,就我是!”
叶璧安冷笑。
“你但凡有根尾巴,现在都翘在天上去了。”
正当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吵的热火朝天的时候。。。。
街边传来清脆带着稚嫩的读书声。
“南泽城西茉莉花,飞来飞去落谁家。”
“泽县少年惜眼色,坐见落花长叹息。”
“今年花落色雪白,明年花开复谁在。”
“听闻声声鹰鸟鸣,老旧野园起酩酊。”
“抬头见月盈盈满,却有双颗影孤星。”
“城外黑风吹雨立,响雷飞雨入怀来。”
“年少当为国志死,未解沙场满腹憾。。。。”
“年少当为国志死,未解沙场满腹憾。。。。”
初九和叶璧安同时一顿。
顺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
城门前,六名少年齐刷刷站在两端,一声比一声大,胸膛背脊挺得笔直。
那稚嫩却真诚的少年意气,吸引了许多路过的人。
他们驻足,聆听着泽县少年们整齐的诗词朗诵。
“年少当为国志死,未解沙场满腹憾。。。。”
谢珩轻轻将马绳收紧,马车的速度比先前更慢些。
小米粒站在右侧第一个,他身型不高,今日穿得干净利落,头发扎起,露出明亮的额头,眼神亮闪闪看着马车。
“陈家小米,送别恩人!”
说罢,第一个跪下去,额头磕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