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低地闷笑出声,喉结滚动:“你手往哪儿摸呢,怎么还摸我胸啊?光天化日的,又想占我便宜?”
“……”虞之琬羞恼,缩回手,“谁摸你胸了!”
“我是想让你把结婚证摘下来!还有,你怎么来学校了?”
谢京墨睨了一眼她的手,莫名说了句:“还挺软。”
虞之琬:“?”
谢京墨今天没穿正装,一件宽松的白T,身形修长清瘦,干净帅气,操场的风吹过,他黑色发丝舞动,白色T恤被风吹得鼓起,肆意桀骜得像是刚毕业的高中生。
旁边摆放着志愿者坐的桌椅。
他拉开一把椅子,按着虞之琬坐下。
然后拉过来另一把椅子,懒洋洋地坐在她旁边:“我的高中老师,看见我的朋友圈,不信我结婚了,非要缠着看我的结婚证。”
“我呢,这么尊师重道的好学生,当然得满足老师的要求了。”
虞之琬嘴角微微一抽。
你好学生?
高中打架被全校通报,让老师又爱又恨的是谁啊请问?
谢京墨伸了伸他那两条无处安放的大长腿,忽然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
“真不凑巧,我一过来,就看见有个男生加夫人的微信,还约夫人一起吃饭。”
“我们琬琬的追求者,真是一如既往的多啊。”
谢京墨朝她凑近,勾唇笑得危险:“夫人觉得那个男生怎么样?我没有打扰你们吧?”
虞之琬怎么听出一股阴阳怪气的味道,无语地往他胳膊上捶了一拳。
“什么怎么样,你少瞎说。”
“我本来是想用手上戒指告诉他我已经结婚了,谁知道戒指不见了,对了,我戒指落在家里哪里了?”
谢京墨被她捶了一拳,反而握住她的手,怕她被硌疼似的,给她揉了揉:“主卧的梳妆台上。”
虞之琬想了一下,应该是她涂护手霜的时候,把戒指摘了下来,涂完后忘了戴回去。
操场上人来人往的,而且这边是200米比赛的地方,等一会儿学生们就要过来了。
虞之琬看着他脖子上的结婚证,头疼不已:“你要戴到什么时候,赶紧摘下来行不行,太丢人了。”
谢京墨:“?”
丢人?
他静静地看了她几秒,舌尖顶了顶腮,低落地垂下眼:“我就知道,琬琬从心底里不喜欢我,嫌弃我,和我结婚,让你觉得很拿不出手吧。”
虞之琬一愣,立即摇头,也觉得自已刚才那句话说重了,不该说他丢人。
“我没有嫌弃你,也没有觉得你拿不出手,真的!我刚才是一时心急,口不择言,才脱口而出说了那样的话!”
谢京墨垂眼看着地面,神情黯然,语气充满了破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