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京墨顿了顿,说:“在我八岁那年,谢家对外称,我父母去世了。”
“我父亲确实去世了,但其实,我母亲只是离开了,改名换姓,和她喜欢的那个男人一起离开了。”
“你上次给我打电话,说在惊鸿门口,看到一个和我母亲长得很像的人,不是长得像,那个就是她。”
“她一开始和那个男人一起去了国外,这几年又回来了。”
虞之琬:“那你平时会见到她吗?”
谢京墨没什么情绪地勾了勾唇:“偶尔,不常见到,她有了自已的孩子,也有自已的生活。”
虞之琬拧了拧眉,果然,那次在海底餐厅看到那个中年女人牵着一个小男孩,果然是她的儿子。
当时谢京墨碰见自已的母亲,看见她对小儿子那么温柔,耐心讲解海水里的各种鱼类,会不会想起自已小时候,母亲曾亲手想把他溺死在海水里,那他会是什么心情……
虞之琬鼻尖一酸,再次紧紧抱住男人:“谢京墨,你以后有我,我会一直好好对你的!”
被女孩这么抱着,谢京墨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对我有多好?”
虞之琬:“特别特别好!最最好!”
谢京墨:“那对我最最好的琬琬宝贝,能亲亲我抱抱我,对我说一万遍爱我吗?少一遍都不行。”
虞之琬:“……你怎么这么讨厌。”
他挑眉,似笑非笑:“刚才还说要对我最最好,现在就觉得我讨厌了?变脸怎么这么快?”
虞之琬伸手捏他的脸,往两边扯:“我变脸就快,你能怎么样!”
谢京墨语气玩味:“我能怎么样,只能亲亲你呗。”
虞之琬主动把嘴唇凑过去:“给你亲给你亲。”
男人桃花眼上扬,笑得慵懒风流:“宝宝怎么这么热情啊,我只是想亲亲脸就够了。”
虞之琬:“……行,那你以后都别想亲……”我了!
话还没说完,唇瓣就被男人堵住,把剩下的话全堵回了肚子里。
这一亲就有些收不住。
直到躺在床上,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虞之琬双眸水光潋滟,眼尾一片湿红,往他身下瞅了一眼,耳垂不争气地泛红:“这个天气洗冷水澡,是不是挺难受的?”
男人眷恋地吻她眉心,闻言动作一顿:“所以?”
虞之琬装模作样叹了口气,语气傲娇:“所以啊,你只好难受着了。”
谢京墨危险地扫了她一眼,看见她白皙锁骨上的暧昧红痕,眼神一暗,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再次吻了过去。
虞之琬被他亲得浑身一酥,手指都忍不住蜷缩起来:“你……你怎么还亲我?你不难受了?”
男人从她锁骨处抬起头,撩起眼皮看她,骨相昳丽,如同颠倒众生的妖孽。
沙哑的嗓音,格外性感:“宝贝,既然都是难受,那我选择一边亲一边难受。”
虞之琬:“……?”
……
第二天早上,两人和爷爷奶奶一起吃过早饭。
谢京墨先把虞之琬送到惊鸿,然后才开车去了公司。
虞之琬在惊鸿待了一会儿,给店里人都发了喜糖和奖金。
然后给贺采薇转了一笔账,这段时间大家辛苦了,让贺采薇晚上带着大家去吃饭或者玩一玩。
店员工们欢呼不已:“哇!谢谢老板!祝老板和谢总结婚快乐!”
虞之琬笑了笑,跟大家聊了一会儿,又去婶婶家探望了一趟,和婶婶叔叔一起吃了午饭。
下午回到蓝溪园。
虞之琬还在想着谢京墨和他父母的事情。
他父亲是怎么去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