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跟小薛好好聊聊罢了!”老胡笑眯眯地说。
“这是薛庄生买的酒,我说您可能喝不惯,但他执意非要拿过来。”胡梦蝶把两瓶茅台放在茶几上解释道。
一般人的酒老胡不一定收,但对于薛庄生送的,他自然不会拒绝。
老胡看来还是很随性的,要是胡氏集团的人现在看到这一幕,估计都要惊讶于他的脾气变得温和多了。
“听说你是孤儿院长大的?”老胡开始发问。
薛庄生老实答道:“是的,瑶海孤儿院。”
“嗯!”
老胡笑了笑:“他这么多年一路跌跌撞撞走到今天这一步,真是挺不容易的。”
“叔叔您过奖了,其实我还好啦!”
薛庄生点了点头,看着老胡说:“也就是运气好点,才走上了这条路。”
“张校长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老胡抬起头来,笑眯眯地问:“听说你为了给张校长治病,把她送到国外去了,还为此借了不少债?”
“啊?”
薛庄生顿时愣住了。
小心翼翼地问道:“您是从哪儿知道这件事的?”
薛庄生心里猛地抖了一下,这些年他做这些事情,从来都没有声张过。
事实上,他赚的钱有一半都用来资助孤儿院了,那里的条件改善了不少,还扩建了许多。
自从能赚钱以后,薛庄生每个月都会寄一半笔钱回去,自己只留下一点够开销和维持爱好的费用,还好烧烤店盈利了,之后他每月给的钱就更多了。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是瑶海福利院给了他一个温暖而破碎的童年。
可惜的是,好事不成双,祸不单行。
张校长辛苦了大半辈子,最终还是病倒了。
薛庄生微微颤抖着身体,看着面前的老胡,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白了,薛庄生从来都没对外透露过任何消息。他也有些顾虑,担心自己出名会影响到孤儿院。
毕竟他从小在那儿长大,对那里的孩子们非常了解。
那些孩子最怕的是自己跟别人不一样,因为他们成长经历的独特性让他们更加敏感。
所以薛庄生给钱也是通过一些隐秘的方式,张校长也明白这点。
张校长本来就是学心理学出身的,一直很照顾薛庄生。
尽管如此,薛庄生还是比一般孩子更内向。
除了资助,薛庄生还会尽量用自己的能力帮这些孩子掌握一技之长。只要有这个技能,他们的未来就能多一些保障。
也许是太操心了,张校长也终于撑不住病倒了。
在国内找了好多医生都无计可施。
后来薛庄生联系到了国外的一位医生,但是医药费非常高昂。
薛庄生明白如果被张校长知道真相她肯定不会去的。
于是他自掏腰包凑够了五百万,以招募实验对象为名让她接受治疗,就这样张校长才去了国外。
最近听闻她的病情已经好转了一些,正好薛庄生也有空了,就想去看看。
“您怎么知道的?”
薛庄生咽了口唾沫,继续问:“您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老胡看了看胡梦蝶,眼神里透着疑惑,但胡梦蝶只是微微摇头表示不知情。
老胡一时也不知怎么说好,笑了笑:“我女儿现在可是你们公司的经理,我总得对你调查一番才行。
“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