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伊太久没接过吻,又喝了一瓶多的香槟,在他强劲的攻势下霎时就灵魂出窍似的懵懵然,眼睛半闭半睁,软滑香舌没有主见地随他勾着走,又受不住地缩着肩颈想往后躲,江霖生大手揉上她后脑按压后背与他身体紧紧相贴,直到炙热的体温将她烫化,软乎乎黏答答地粘在他身上。
宋伊好不容易找口喘气的机会,手腕无力地攀着他流畅坚硬的肩膀轻缓吐息:“又烤糊了。”
江霖生抵着她额头绵绵低语:“糊了就糊了,一会儿再烤。你想在这,还是去车上?”
宋伊晃动腰身,难受地贴近他,“……我拒绝在这。”
宋伊开的是辆suv,车内空间还算宽敞,施展余地充足,江霖生脱裤子的时候摸到裤兜里的手机,混沌的脑子清醒一秒,问她:“要体检报告么?”
宋伊好笑道:“你随身带着啊?”
“手机里有电子版,来的时候刚做的。”
“都这种时候了,不要了。”不过宋伊又说,“你要看我的么?”
江霖生亲亲她黏腻微汗的脸颊,“不用。”
“我记得刚才那个服务员送的有套,你放哪了?”他们俩一男一女开车上山,服务员问是不是情侣的时候江霖生没否认,给食材的时候按例送了计生用品。
宋伊推开他,去前面的储物盒里拿了丢给他,“喏。”
西方标准尺偏大一些,没重复当年的笑话,很多年没做过了,头一次都比较生疏艰涩,第二回找到感觉,就顺畅够劲多了。
江霖生坐在软椅上很久没动,抱着宋伊的肩膀嵌进怀里,脸色餍足地伏在她颈窝里呼吸,缺水干涸的薄唇轻吻汗水滋润。
宋伊精疲力竭,进入贤着时刻,面朝他坐在他怀里完全不想动,脑袋空空盯着车窗外的星林夜景发呆,忽然说:“我觉得,你下次可以换个比喻。”
“嗯?”
宋伊扭回头趴在他肩窝,声音有些闷:“我现在看着星星,感觉都是你的眼珠子,很吓人。”
江霖生一愣,继而失笑,“下次我换一个。”
之前躺下的时候宋伊后脑勺的皮筋太硌头,头发散了下来,现在沾了汗水,一缕一缕黏黏乎乎贴在脖子前胸后背,江霖生伸着手指给她顺顺头发,想把头发重新扎一遍,但手上都是汗,头发也泛潮,完全捋不起来,就算捋起来了,也是东起一缕西凹一缕不平滑。
宋伊有气无力地嘶一声,“……拽疼了,别扎了,就散着吧,一会儿吹吹风干了就好扎了。”
江霖生松了手,将头发放回她背上,顺手抚摸她光裸滑腻的脊背,一手掌着她细长的脖颈,拇指抚上她红扑扑的侧脸,嗓音沙哑说:“我给自己打过一个赌,到我足够配得上你的那一天,如果你没有男朋友还没结婚,我一定要再把你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