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暗自苦恼至极,这畸形的心理该如何克服,最后想出了一个不得已的办法,就是迎难而上,秦洛觉得越是回避,这种心理就越是严重。秦洛往前与树鸣的身体贴的更近,几乎将树鸣的整个身体都搂在了怀中。这些时日,一直精神紧张,许是有些累了,树鸣靠在秦洛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柔软的触觉,淡淡的幽香,闭目酣睡时那绝美的容颜…这是一种折磨,对秦洛来说从未有过的折磨!
“他是个男人,他是个男人,是个男人…”秦洛内心疯狂呐喊!!
夕阳欲垂,余晖映在树鸣侧脸之上,长长的睫毛一阵抖动,悠悠醒来。树鸣嘟着嘴,擦了擦眼睛,“我是不是睡了许久?”
那娇憨之态,糯糯的话语…
饶是脸涂成了黑色,也能依稀看得出秦洛脸色失血过多后的惨白!“你…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生病了?”树鸣反手摸了摸秦洛额头!
“我…我没事,每个月几天的贫血,过几日就好了…”
“贫血…”
“你把斗笠带上吧,莫要让人看到你的容貌!”当下看不见树鸣的容貌,对他来说也是好的!
“前面就是朝阑城了,天黑之前,我们尽量赶到,今晚就在城内休息。”刘管家在前面喊道。
朝阑城城门前,几名修士一手拿着画像,一手拿着罗盘,在与进城的人一一比对着什么。
“看来此次矿山出事,果然是有人有意为之,这城门前的那几名修士,定是在查行凶之人。”车队的一名随从向旁边之人说道。
“可不是嘛!你没看这一路时常有修士自空中飞过,这事可不小!”
秦洛和树鸣则手掐符箓,做好了应变的准备。这几名修士可不像在查什么矿场放火行凶之人,极可能是炎宗的修士在找他们两个。
当车队来到近前,刘管家下马,轻车熟路的将一个储物袋塞给了领头的修士手中。那修士给其他几人使了个眼色,几人会意,就只是随便看了几眼便放行了。
像设卡寻人这种事历来都是如此,不过做做样子,只要打点一下,就省去了不少麻烦。
秦洛二人暗暗松了口气,自然也跟着车队进了朝阑城。
朝阑城最大的客栈内,车队被伙计安排到了后院,随从护卫安排了房间。树鸣和秦洛也安排在了一间屋子内。
之前倒是没什么,而这几日树鸣扮做女装,这又一个房间,秦洛当真是觉得别扭异常,又不能开口,只能装作若无其事。
“没想到骑马会这么累!”树鸣摘下斗笠,扯了扯衣领,拽起衣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秦洛看着树鸣领口一大片雪白,和露出的两条雪白藕臂,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你怎么了?”树鸣诧异的问道。
“没事,没事…我去外面打探打探!”秦洛逃似的跑到了外面前厅。
坐在一处角落里,向小二要了一壶茶水,一边平定心绪,一边听着茶客谈论。
“这次矿场出事,可是死了不少人,不知道执法堂能否能找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