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看上去是多么的真心实意地在乎这个妹妹。
我想,如果我不是当事人,估计早就被她的情绪骗过了吧。
就像曾经,我和温娇一同在皇家书院学习上课。
夫子让我和她代表大家参加诗赋歌会。
为此我反复拜读诗集演练动作,只想让大家让阿爹阿娘看到,我并不是很差。
可当日,仆人传来消息,说温娇夜里偶感风寒无法参加歌会了。
「大小姐特地让小的来告知你一声,大小姐她在府中等你得胜归来的好消息。
」
得胜归来?
在听到她称病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料想到即将要面对的结局。
夫子临时安排同班的另外一个学子顶替阿姐的位置,却因为缺少配合,最终得了末等。
我低着头和夫子致歉,和同样参加歌会的同窗致歉。
可在午膳时,我还是听到了:
「本来稳操胜券的歌会却只拿了一个末等,作为主讲就算缺一个副讲也不该是这样的吧,真不知道当初夫子是怎么选中她的。
」
「我听说是她好胜心极强,日日逼着阿娇演练,这才导致阿娇染上风寒无法参加歌会的。
」
我心情沉重地回到府中,恰好看到温娇笑容灿烂地吃着阿娘做的糕点。
面色红润,全然不像是个染上风寒之人该有的神色。
我有些生气地上前质问。
却被阿娘严厉斥责:「作为妹妹,你不关心自己长姐的身体如何却一味想着自己,如此自私自利当真让为娘失望,让你去书院学习就是学到些这般吗?」
对呀,阿姐病了,她病得好严重呢。
病得就好像根本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