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环节山沧不应该会压手的才对,能让他压手的,恐怕只有真的分不清谁才是真预言家。
回想刚才她的发言。
她确实是把2号跟3号给打了一遍,但因为她不知道2号跟3号里到底谁才是那只定狼。
在她预言家的视角里,自然是不可能随意归人的,必须归出一只百分百的狼人。
虽然在她眼中1号也必然为狼,但在外置位好人眼里就不一定了。
所以她唯有归票8号,晚上去查验3号、4号。
但这一点落在5号的视角中,可能就不太能让他满意了。
10号光辉抿了抿嘴。
最终所有的情绪都会汇聚一个叹息。
飘散而出。
“唉……”
“我预言家出局倒也不是完全没有任何好处,起码守卫不需要考虑守我了,你就听我的安排,今天晚上不用守人,让7号削弱8号,造成整只狼队无法选择击杀目标就行了。”
“等明天你还能再守一轮7号。”
“不过明天你肯定要在7号和12号里跟狼人博弈了,我建议是直接死守7号。”
“现在票型出来,总能相信我是预言家了吧?”
“目前看来3号是怕我验的一张牌,可能就是那张寂夜导师,女巫你逮着机会把他给闷掉,或者白天把他推出去。”
“那3号如果为大哥,再加上1号、8号两个,我不知道2号、4号你们谁才是那个站错边的好人。”
“难道7号带队,你们就这么不给长生大神面子?”
“还有这张女巫牌……”
一时之间,10号发现自己是真的有些语塞了。
想骂又骂不了。
会被静音。
转化为美妙的小鸟叫声。
想爆发又爆发不了。
规则与分数在精神上压制着她。
游戏系统在现实里压制着她。
这一刻,10号光辉就感觉自己好像是一个被奴役的预言者。
苦活累活都干完了。
最后还要被同伴们给抛弃。
怎一个惨字了得!
“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我觉得我说的已经够清楚了。”
“但既然7号带队你们都不愿意听,没办法,我只能把警徽飞给7号了,我连自己的金水都不给,反而飞给一个悍跳狼发的金水,你们总不可能再说7号是我的同伴吧?”
“唉,这我一下子死了,我安排的工作实际上是需要改一改的,咱们现在不能求着保轮次了,而要追轮次。”
“最好还是女巫能拿到两瓶毒,不过看他非要票死我的架势……7号不然你自己看吧,或者就让守卫先守你一天,你去和狼人博弈,然后第二天你给狼队下削弱,这样第三天守卫还能在你和他自己之间进行选择。”
“就这样吧,我走了,我们好人还是打得更稳一点比较好。”
“过。”
伴随着10号光辉话音的落下,她那靓丽的身影也变成了一团黑色的诡异迷雾。
形容黑影,摇摇晃晃。
古老的青铜面具再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