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3号是反水的一张牌,我认为7号即便是幽灵狼,也只能是3号的狼同伴,而不是8号的。”
“所以3号起来攻击7号,在我眼里就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3号认出了7号的狼大哥身份,并特意将他打进8号的团队里去。”
“第二种,3号是狼,而7号是保错了3号的好人。”
“毕竟7号保下了3号,而3号攻击了7号,这里面的逻辑关系,绝不可能是3号与7号共为双好人。”
“但你要说7号是狼人,3号为好人,这也是说不通的,7好为狼,也只能为3号的狼同伴。”
“这点不难理解吧?所以才有了以上我所说的两种可能。”
1号练习打婆婆声音轻柔,身上的气质如同邻家小妹般,还带着些许的娴静与美好。
她的五官看起来颇为清秀,眉毛细如柳叶。
说起话来更是如春风般温暖人心,眼神里还带着点点的羞涩。
很难想象她为什么会起一个这种名字。
更加入到了发癫至上这么一个神经战队中。
众所周知,但凡是发癫战队的人,都没几个正常的。
这小妮子看起来文文静静,但只怕发起疯来,会形成一种非常大的反差感。
怪不得老人们总说人不可貌相呢……
“所以3号既然不跳出真正的身份,那么我就只能站8号的边了。”
“4号月见姐姐又是女巫,虽然没有明确表示站边,可她也说了,晚上想要毒掉12号或者2号,这也说明她其实是想站边8号的。”
“我相信月见姐姐应该是真女巫,毕竟她如果是狼人悍跳女巫牌,发7号银水,结果站边却表现的模棱两可,只说了自己的毒口,以及重点攻击了12号,是没有什么太大收益的。”
“那么月见姐姐是女巫,7号就是真银水。”
“让我第一天去盘银水是狼人或者狼大哥,有点不讲道理。”
“且我个人这轮听下来像狼人的牌,3号像一张,12号像一张。”
“站边8号的6号我听着不太像狼,9号我也没太认为像狼。”
“所以两张我认为像狼的牌站边了你2号,如果你说这两张牌作为狼人想要垫飞你,你或许还有一点先知面。”
“但你不去聊12号,还保下了3号,我实在没办法认下你2号是一张真先知。”
“更何况,就算你不保下他们,你是先知,而3号与12号都是狼,狼队会抛出来两张牌不要,跑去垫飞你吗?”
1号练习打婆婆摸了摸她那精巧的小下巴。
“事实上我在听警上12号发言的时候,是挺像一张垫飞牌的。”
“而你3号其实也多多少少点到了这一点,但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一直不去聊12号,3号这张焦点位的牌你还想保下。”
“那么我就只能认为你是狼,而3号不是你见过面的牌,你听出来了他是你的大哥,不想让他在第一天上轮次。”
“所以3号就是那张幽灵狼。”
“所以,这轮我会点3号的。”
“过了,我是一张好人牌。”
1号练习打婆婆发完言后,选择了过麦。
而她的一番话把2号的脸都给聊黑了。
若不是有游戏系统压着,2号的面部表情必然会更加丰富多彩。
也没办法。
1号说的确实没什么问题。
12号跟3号这两张牌的发言在外置位的好人听来就是很像狼人。
然而2号却因为这两张牌站边他,不想攻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