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号必然不为证婚人,那么12号要么为狼人,要么为隐狼。
但结合现场的情况来看,好人们恐怕只会觉得6号才是那张隐狼牌。
也就是说,1号要将6号打为狼人牌,而将12号定义为隐狼,放逐6号的这个观点。
先不说好人能不能接受,王长生就不能这么去聊。
这一刻,王长生似乎正在面临着一种绝境。
而他现在所要做的事情就是……
“我是一张守卫牌,到了这个环节,我认为我确实需要将自己聊得干净一些。”
“首先说一下盾人的心路历程。”
“其实第一天我就直接开盾了,5号就是被我在第一晚就守护的那张牌。”
“而我之所以会去在第一天就开盾,是因为当时我认为5号可能会开出一张身份牌。”
“那么场上的身份有三类,无非是狼人、好人或者第三方。”
“如果我守的5号是狼人,那么他若是自刀,就骗不了女巫的解药,他还是会死。”
“如果5号是好人,四张神职牌,我占据一张,我判断他不像预言家,那么他不管是女巫还是猎人,这个盾开在他身上都不会对好人太亏。”
“毕竟他若为猎人,他依旧能够开枪,而他若为女巫,那么我直接救了一张女巫牌,何乐而不为?”
“如果他是第三方,那么死了也就死了。”
“这便是我首夜就开盾的心路历程,三方阵营在场,我认为守卫第一天还是做些事情比较好。”
说至此处,王长生自然地露出了一丝庆幸的表情。
“还好当时我没有选择自守,否则第一天我就已经离场了。”
“关于第二天的盾人,8号发我一张查杀,虽然我觉得3号是那张真预言家,可他却并不想认为我是一张纯粹的好人,也就是说,我是被两张预言家都抛弃的牌。”
“那么相比于守下3号,我自然是要去盾住2号,来证明我的底牌是守卫身份。”
“只要我能让你们认下我是一张真好人牌,实际上在第一天场上的格局就已经开的差不多了,3号的存在,说真的并没有那么的重要。”
“而且万一狼队要跟我搏心态,反而一刀砍在了2号身上呢?”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吧,而且当时我选择盾住2号牌,也是在为3号做事,你们可以回忆一下我当时的发言。”
王长生表情认真而不做作。
“以及第三天,我选择了自守,毕竟2号已经被我守过了,而在狼队的视野中,我必然是那张真守卫牌,如果他们在刀掉3号预言家之后,清楚我守过了2号牌,转头把我给偷刀了,是我所不能承受的。”
“我认为的三张狼人牌,分别是1号、8号、12号,且这三张牌必为带刀狼人牌。”
“4号在我看来则是那张真猎人,因为他若为狼人起跳,对于狼队而言是没有任何收益的,而他作为第三方的猎人,我作为守卫,你们还怀疑我是新郎守卫牌,难道这在你们眼中不会产生冲突吗?”
“或者说,你们认为他是证婚人,而我是新郎守卫,那么在那个回合,我本身就不在轮次里,4号有必要起跳自己的身份来保我吗?”
“这是不合逻辑的。”
“因此1号在我眼中是一张百分百的狼人牌。”
“那么此时此刻,场上就只剩下我一张神职牌在场,而狼人在场的同时,还有新娘在一旁虎视眈眈,我们好人的未来着实有些渺茫。”
“至于第三方,我认为此时也已经很明显了,首先在我的视角里,我清楚的知道我不是第三方,你们将我定义为新娘或新郎,只是你们的视角。”
“而此刻场上的局势发展成这样,我已经能够肯定,10号和11号必然为伴侣。”
“证婚人则为6号牌。”
“首先11号起跳守卫要出我,10号的发言也要出我,我想你们也应该有所感觉了。”
“而证婚人为什么为6号?她在警上选择不要命的悍跳女巫,却又在警下跳一张隐狼牌,这显然不是囍鬼新娘或者新郎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以及,10号和11号在投票环节,票型也是出奇的一致,即便我为第三方,在好人的视角里,当时的回合肯定也是要先出狼人的局。”
“他们又凭什么能把票点在我的身上呢?”
“除非……”
“他们不是好人,而是第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