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处在当事人位置的9号,能够清楚的知道他是一张好人牌。
但也正是因为他清楚这一点,他就会更加坚定不移的站边11号。
可在外置位牌的眼中,9号就成为了一张钢铁冲锋牌。
并且,狼人们甚至完全不用在意9号发了什么言,因为他们终究都是要将9号打成11号的狼同伴的。
你们都已经成了两狼,说的再多,也不过是在为自己的狼同伴瓢水救船而已。
9号紫罗兰显然也能够想到这一点。
因此他试图向外置位的好人表水,来证明自己是一张好人。
只可惜,他并没有办法拍出什么身份,因为他只不过是一张普普通通的小小村民而已。
不过他倒是可以选择借一件神职牌的衣服来穿,然而这种举动只会给他带来更多的麻烦与风险。
因此在前置位的牌发言的过程之中,慎重考量了几番过后,9号紫罗兰还是选择好好的通过自己的发言,来尝试挽回外置位好人的心。
很遗憾。
他并没有判断出王长生的身份。
如果9号紫罗兰知道王长生是流光伯爵在装大哥的话,那么他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借来王长生的衣服穿上,而王长生则根本就不可能去和他抢衣服穿。
届时,9号就成了好人中“唯一”的伯爵。
小狼如果想将9号打成11号的狼同伴,就不得不再派一个人出来和他抢身份。
然而谎话说的越多,破绽也会越多。
想要自圆其说,又谈何容易?
小狼只要再派一个人出来悍跳流光伯爵,狼队的格式就极易直接地崩毁掉。
但没办法。
狼人杀本就是彼此试探、纠缠、欺骗与隐瞒的游戏。
想要带着自己的身份与底牌生存下去,就必须用尽一切,识破别人的伪装,扮演自己的角色。
不是人人都能像王长生这么一个挂比一样,首夜就能知道所有人的身份底牌。
管你倒钩还是冲锋。
管你自刀还是悍跳。
只要让他掌握强力的神职技能。
通通都得死!
“我明白在外置位的牌眼中可能会认为我这张9号牌是在为11号冲锋的一张牌。”
“然而我需要告诉你们的是,我只是一张村民牌,我拍不出什么其他的身份,因为我没有身份,如果我现在是一张女巫,或者摄梦人,或者流光伯爵。”
“我现在都会直接起来强势为11号号票。”
“即便我不是,我若作为狼人,我也大可以完全没有任何成本的悍跳一张牌。”
“然而我的底牌是一张好人,虽然在我的视角中,我清楚的知道11号是那张预言家牌,可我不得不去考虑外置位好人的想法,如果我在这个位置借另外的神职牌衣服穿,说不定就会弄巧成拙,招来那名神职牌的仇恨。”
“所以我并没有选择悍跳什么底牌。”
“但我需要告诉你们,我若为狼,前置位已经有6号、7号、8号三张牌发过言,其中是有可能开出神职牌的吧?”
“他们毕竟都没有明确表示要站边11号,他们总得是好人吧?”
“所以我此刻就可以随便穿一个衣服,只要搏到了他们三人中那张存在的神职,那么全局下来,我就将成为唯一的神职,他们只有在投票环节才能把票点在我的身上,证明他们才是我所穿衣服的神职牌。”
“如此一来,5号成为预言家,外置位总不可能有狼人为他和我悍跳吧?”
“这样一来,我和11号作为两狼的收益才应该是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