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跟上。
到了一处林子,林清禾停下马,从兜里拿出两套衣裳递给赵氏与桂花。
“洗洗吧,梳妆打扮一番。”
两人怔然,鼻头一酸,她们身上的衣裳十分露骨,外面披的是男人的衣袍,若是这副模样出现在村子里,她们难以想象要面对的处境。
“多谢国师。”
她们去了小溪边沐浴。
林清禾走向景家军。
“国师。”
十人十分振奋,看着林清禾的眸子闪闪发光,他们对她钦佩极了。
林清禾认真道:“诸位兄弟,女子名节受损必受人非议,她们俩弱女子会没活路,望你们将心比心。
我请求你们,莫要说她们在拓跋八团的遭遇,只当没有过。”
说着,林清禾朝他们作揖。
景家军大惊,忙回礼,动容道:“国师大人,我们晓得,该死的是拓跋人,不是我们大景的女子。”
林清禾道:“多谢。”
等赵氏与桂花洗漱回来,有些不自然站在林清禾面前,心底有许多感激的话,却不知从哪一句说起。
林清禾温和笑道:“走吧,你们准备好了吗。”
她们对视眼,忐忑点头。
莲塘村的人早就在村门口望眼欲穿。
醒来的郭不凡得知林清禾带十人去了拓跋八团,蹭的在床榻上跳起来,抓住容向松的衣领:“容松树,你疯了吧,国师是什么人,比你我的命都更重要!”
容向松推开他,怒目:“别给我取外号。”
郭不凡冷哼:“待将军知道你让国师涉险,我看你这军师的位置还坐不坐得稳!”
“国师无所不能,我相信她。”
容向松淡定道。
话音刚落,外边传来欢呼声。
两人对视,纷纷朝外边赶。
“国师!
国师回来了!”
莲塘村的村民喜极而泣,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