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我二叔的话,也是吸引来了我、我爸妈和我二婶我们四人不解的眼神。
“爷爷打多前儿就没了,我都没见过爷爷,这事儿连我都不知道,你是咋知道的?”
我爸作为我们老李家我爷爷的大儿子,他比我二叔要大两岁,说这话自然是没任何问题。
“呵呵。。。。。。,我是做梦梦到的。”
我二叔讪讪的笑着说。
我二婶闻言,也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你那做梦还能作数儿?这事儿估计连他爷爷奶奶都不知道,都没听他们提起过。”
被我二婶这么一说,我爸妈也跟着乐了起来。
但我却相信我二叔的梦,因为我二叔和一般人不太一样,他有慧根,能偶尔看到一些灵体,那他做梦,自然也比一般人要灵验准确的多。
“你们别笑!我二叔和咱们不一样,他有慧根,他做梦比咱们要灵验的多。”
我也适时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时,我爸妈和我二婶似乎也像是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听我说完,止住了笑声。
“那你咋梦到的呢?”
我二婶问。
“这说起来都是很多年前了,那时候我还没跟你结婚呢!好像是七、八月份那时候,我上我同学家玩刚回来。
路过周启良他们家门口的时候,我就看周启良穿个白汗衫,拿把草扇子,坐个椅子,就在他们家那墙根底下在那扇呢!我过去我还说,在这凉快呢?老爷爷!
我说完了,那老头子没搭理我。他没搭理我,我这才‘呼啦’一下想起来,他不是死了吗?这才死几天呀!
我寻思他这也不是人呀!我就走过去,上去照着他脑瓜门子就给他一拳头。你说我打完他这一拳头,他就没了呢?我找半天也没找着。
没找着,我就回家了。这回去了,我就不行了,上吐下泻的发高烧,你还记着这事儿吧?大哥!我记着那天你回来,你还不知道从哪儿拿回来不少甜棒。”
我二叔说着,像是在向我爸征求记忆片段。
甜棒是我们老家那里的方言,是对青绿甜高粱杆的一种称呼。
有农村生活经验的人应该都知道,青绿甜高粱杆里面有很多的糖分,嚼起来很甜。
我爸闻言也是讪讪的说:“这都多少年了?哪还记得那些事儿了。”
“那你就是忘了。你看我这不发高烧了,这他爷爷就赶紧给我打针,喂安乃近片子。我那时候是喂安乃近片子也不管事儿,是打针也不管事儿。那我发烧呀!就把我烧糊涂了,我就睡着了,然后你说我就做梦了呢!
我就梦着说周启良找咱们家来了,那梦也不知道咋回事,梦里头他老太爷还活着呢!说他老太爷穿着电视上道士穿的那种衣裳,手里还拿着桃木剑,说贴的满屋子都是黄符呀!
然后周启良这不找家里来了吗?就跟他老太爷说我揍他了,他老太爷就说了:那我二孙子无缘无故的,他揍你干啥?
周启良就说:我哪儿知道他揍我干啥?我正在那扇扇子呢!他上来就给我一拳头,你看他给我打的,这眼泡子都肿了,你赶紧赔钱。
他老太爷就说了:你指不定在哪磕的呢!还找我来要钱来了,我不但不给你钱,我还得揍你呢!这他老太爷说着就拿桃木剑去揍周启良。
周启良就说:哎呀!你们家孙子打我,你不认账就算了,你还打我呢!说着就跟他老太爷干起来了。他老太爷手里有桃木剑呀!就往周启良那个身上和脑袋瓜子上打。
这一打不要紧,我就看那他老太爷拿桃木剑打周启良一下,周启良身上一冒烟,打周启良一下,周启良身上一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