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有校尉小声在其耳旁嘟囔了几句,那带头的裨将脸上出现一抹苦涩的笑容。
“这件事我确实不知,你放心不管什么理由,我先把人放出来。”
裨将拱了拱手赔礼道。
不管怎么样,先把这群杀胚送走再说。
安阳伯袭营这么大的事情,自然会有人找他麻烦,还是先保住自己的小命重要。
万一安阳伯一个不高兴,把自己斩了,那就完犊子了。
要知道那步兵校尉鳌贝现在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不用了!你们带路,我亲自去接人。”
那个刚刚从牢里出来的赤金卫都尉脸色大骇,慢慢凑到裨将面前小声耳语了几句。
那裨将听后,浑身一哆嗦,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下意识的看向张阳。
张阳见此情景,便知有异。
厉声道:“快带我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裨将和剩下的校尉、都尉只感觉道一股杀意临身,露出了一丝比苦还难看的笑容。
“走,这就走!您跟我来。。。”
“带路!”
张阳木着脸跟在走路都有些打摆子的裨将身后。
。。。。。。
司马青云把阴火鞭丢在地上,靠着墙壁喘着粗气。
这几人都他妈是铁打的,胸骨都露出来了,竟然都吭都不吭一声。
“好,硬骨头是吧?那我就把你们的骨头一根根的拆下来。
我还就不信了!”
司马青云撸起长袖,撩了撩额前的被汗水打湿的发丝。
“来,你爷要皱一下眉头就是你养的!”
朱健咧开大嘴,牙龈上满是血渍。
“司马青云,你信不信,有一天你会比我们还要惨!”
云飞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更加清醒一点。
“呵呵。。。我不信!我表哥乃是当朝大皇子、三皇子。我大姨是皇贵妃。
谁能拿我怎么样?
说句不好听的话,太子殿下撑不了多长时间。
到时候,你们那位西域镇偏将、安阳伯张阳也要乖乖的巴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