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春看周景安脸都要笑烂了,“小犊子。”
他一边骂周淮序,一边为宋清秋说的话高兴。
这要是早个二十多年,他都不敢想。
深夜的周家老宅,忙得热火朝天,愣是将宋清秋想吃的荷叶粥做了出来。
周景安亲自下厨,做了好几种口味,最后让保姆和杨春挨个尝了,尝出了最清淡也最好吃的一碗。
带着荷叶的清香,却又不涩口。
周景安亲自喂宋清秋吃下了,这才上床,抱着宋清秋一起睡。
冰冷的床上,一阵暖意,宋清秋睡在周景安的怀中。
“景安,你的身上好暖和。”
“是,我的你的移动取暖器,冷了就抱着我。”
宋清秋在他怀里呼吸,呼吸拍打在男人的胸口,隔着薄薄的布料,痒痒的。
周景安紧紧地拥抱着她,宋清秋感觉到了些许不适,“景安……你……你怎么了?”
男人浑身紧绷,宋清秋刚才翻身,甚至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吓了她一大跳。
那方面他们都很生疏。
宋清秋和申越二十多年前就离婚了。
而周景安和江芸,也只有过那么一次。
他们某种意义上,都保持着年少时的纯真,想要将那一份纯真,留给彼此。
周景安呼吸紧促了些,“清秋,你快睡觉,不用管我,正常反应。”
“会难受吗?”
“会,不过我忍得了。”
周景安这样,让宋清秋睡不着了,隐忍?
周景安似乎经常在她面前隐忍,一直到后来,她想要和申越在一起,他才彻底忍不住了,崩溃了。
他崩溃的样子看上去很疯,不是那时候的她受得了的。
她只感觉到很可怕。
他一疯起来让宋清秋觉得,他似乎都可以杀人放火,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很遗憾,时隔多年,她才能够读懂他对她的汹涌的爱意。
宋清秋摸着他的胸膛,“景安。”
周景安抓住了她的小手,“清秋,我想要你。”
宋清秋的脸红了,“你可以不用说出来的。”
“我想,但我不能,你病了。”
他这是在提醒她,不要再乱动了。
不一会儿,宋清秋睡意来袭。
病来如山倒,她熬不住了,哈欠连天……
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周景安终于熬不住了,去了一趟洗手间。
宋清秋看见卧室洗手间的灯微微亮着,却不知道周景安在里头干什么。
起夜?或许吧。
看着一盏盏与他有关的明亮,宋清秋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周景安解决完自已的事回来,看宋清秋的身体侧着睡,小脸正朝着他出来的那一方。
他低头,在女人的唇上亲了又亲。
她是从小漂亮到现在的,现在也很美,胜过他这一生见过的每一道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