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渝州城作为上京城的最后一道防线,竟然是这等不爱百姓,行事荒诞的人当着守城统领吗?”
“将军,我们之前已经上书弹劾过孟裕川了,想必圣旨下来,他这个守城统领之位定是保不住了。”
另一拨人,坐在正对面的雅间,中间有一青年,佩戴着银色面具,辨不出身份。
“大公子,我们对面雅间坐的好像是祝霆的父亲,祝老将军。”
“祝老将军?”
青年的视线越过空中楼阁,“他怎么会在渝州城?”
自己是因为手下门客说,在渝州城发现了可用之才,急需纳入麾下。
他这才过来亲自面见手下说的精通兵法,武功盖世,又精通奇门遁甲之术的人才。
这老将军的儿子祝霆身受重伤,这段时间也该回京了,他不在上京等着祝霆回来,跑到渝州城做什么?
青年淡定喝茶,说书人讲的精彩绝伦,绘声绘色,一敲惊堂木,声音陡然拔高。
“您猜怎么着!?”
“那孟公子的新婚妻子竟是个秃子!”
青年一口茶水呛住,连声作呛。
“咳咳咳咳咳!”
“公子,慢点!”
祝老将军的目光被对面的藏青色衣袍的男子吸引,他站起身,“你们在这等着,我去去就来。”
青年涨红了一张脸,拿起帕子擦干口角上水渍。
再抬起头,对面雅间已经不见祝老将军人了。
他放好茶杯,左看右看,不见人影。
“也罢。”
“做好我们自己的事,别去管他。”
“总归,祝老将军为人正直,他不是我们的敌人。”
几人刚出茶楼,一道黑影经过,青年被带进了胡同里。
“大公子!”
“追!”
“你怎么在这?”祝老将军问。
“老将军呢?”
两人相视一笑,彼此心照不宣。
孟裕川带着人全城搜了几日,都不曾搜到蛛丝马迹,殊不知,裴玄作案的凶器都藏在了沈秋秋的空间中。
他根本无处去找,也无处去寻。
一连找了几日,城中的风波也稍稍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