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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农舍旁,一棵小松树静静地守护着这片土地。白子豪在这里,为老伯和农妇挖出了两个安息之所。没有墓碑,他只能找来一块简陋的木板,没有笔墨,他就用尖锐的石块,在这块木板上艰难地刻画着。
他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只能满怀敬意地在木板上刻下“好心老伯夫妇之墓”。随后,他恭敬地在墓前磕了三个头。
他从破败的农舍中找来了黄纸,点燃在墓前,火光摇曳,仿佛是这寂静夜晚中唯一的温暖。
然而,这火势却突然猛烈起来,火焰腾空而起,如同一条狂舞的火龙,瞬间照亮了整个院子。
白子豪被这突如其来的火焰吓得连连后退,脸上写满了惊恐:“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的功力又增强了?天呐!”
就在火焰肆虐之际,一个巨大的松鼠形状在火光中若隐若现,浑身包裹着熊熊燃烧的火焰。
“你……是你!你究竟是什么东西?”白子豪初时的惊喜瞬间被惊恐所取代,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火松鼠。
火松鼠在火焰中露出两颗洁白的大门牙,那软糯的童音在夜空中回荡:
“既然你如此诚心诚意地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吧。我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败、马见马断腿的鼠界第一美公鼠——火、松、鼠!”
“不要脸!你到底想干什么?”白子豪瞪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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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好歹!我救过你好多次,居然还敢这样对我,灵界蜈蚣那次,还有今晚野猪妖,要不是有我在,你——哼,早就翘辫子了喂。”火松鼠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与不屑。
白子豪伸出手指,指向火松鼠:“你……你就是那棵松树上被拴着的……那只小松鼠?”
“怎么,现在终于想起来了?你这没良心的家伙,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火松鼠得意地笑了笑,随后竟抬手抠了抠鼻屎,轻轻一弹,那动作显得既随意又粗鲁。
白子豪吓得连连后退,惊叫道:“哇!你怎么也有这种癖好!还有,你……为什么不变回原来的模样?”
“变?变什么变!提这个干嘛,揭人伤疤啊!你这嘴皮子怎么就不积点德呢?”火松鼠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白子豪也是心生不悦,反驳道:“你怎么这么多脏话啊,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就算是只松鼠,也得有点修养吧?”
“修养?去你的修养!我现在连身体都没了,就剩个元神在这陪你瞎扯,还管什么修养不修养的!”火松鼠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条紫色的手帕,粗鲁地擦拭着脸。
白子豪眉头紧锁,追问道:“这究竟是为什么?”
火松鼠紧握那条紫手帕,伴随着一声“呼”的响动,它用力擤了一把鼻涕,随后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眼中流露出一抹忧郁:
“在灵界,我被封印了足足三千多年。要想重获自由,唯一的办法就是解开那道铁链,而这代价,是我的肉身化为灰烬。”
“什么?!”白子豪闻言大惊,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你和魔临都被封印在灵界,你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火松鼠连忙用紫手帕捂住鼻子,一脸慌张地摆动着双手:
“你可别乱说啊!我可是只善良的小松鼠,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你可别把我和那个魔临相提并论,玷污了我的清白。”
“那你为什么会被封印三千年?你究竟是什么怪物?莫非是魔临的宠物?”白子豪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质问。
火松鼠一愣,眼睛瞪得滚圆,手中的紫手帕瞬间被揉成一团,猛地朝白子豪砸去,尖叫道:
“呸!我这般清纯可爱,你居然敢说我是那个妖艳贱货的宠物?你这是在侮辱我!”
白子豪甩开那团黏糊糊的紫手帕,抓起一旁的锄头,目光凌厉:“别跟我装疯卖傻,快说,你究竟有什么企图?!”
火松鼠见状,突然变得忸怩起来,两只小爪子不停地搓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嘿嘿,其实嘛,就是我的身体没了,想在你那忘川草里找个寄居之所。”
“忘川草?!”白子豪闻言,眼睛猛地瞪大,心中惊骇不已。
他心中暗想:“这忘川草是我的命脉,更与时间之光的破镜重圆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火松鼠行踪诡异,若是在忘川草上动手脚,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他连忙将手中的火焰护在胸前,语气坚决:“不行!”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与紧张。
“不行?你还挺有胆量的嘛!”火松鼠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身上的火焰“呼呼”作响,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你知道吗,我能帮助你轻松收集时间之光,更能让你的修炼速度突飞猛进,你究竟有什么底气、什么资格拒绝我的恩赐?”
白子豪紧皱眉头,满脸警惕,他能感受到一股炽热的热浪扑面而来,仿佛要将他吞噬。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对着火松鼠大声喝道:
“哼!你身份不明,行为古怪,谁知道你心里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更何况,你还有那挖鼻屎的恶心癖好!万一哪天,你心血来潮,也学着某人,把鼻屎风干成一墙壁的‘艺术品’,那我岂不是要天天生活在恶心里?这个拒绝的理由,你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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