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拉清朗微微摇头,“不属于我的热闹,看了也没意思,我只是想要和你这个知心的朋友好好唠一唠,果然,事情和我想的一样,跟你说话的时候很轻松。”
“你也是。”贺兰长苏说话间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而瓦拉清朗看着面前的第三杯酒,神情有些苦涩,微微垂眸思考一阵,忽然看着贺兰长苏道,“对了,今日新皇登基外面一定有很多事情需要帮忙,你看小妹今日都忙的没来看我,你要不要去帮帮他们?”
“那你……”贺兰长苏还是放心不下瓦拉清朗。
瓦拉清朗微微一笑,“我现在就是一个犯人在这牢中他们都还记得一些我的身份,对我也不会有什么为难之处,你担心我做什么?”
话虽如此,贺兰长苏的心底还是隐隐有些不安,再次有些怀疑的看了一眼瓦拉清朗之后,就被人不耐烦的轰了出去。
将贺兰长苏推出大牢之外的时候,瓦拉清朗自己关上了牢门,冲着他挥手道,“好了好了,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你再留下来,可就是讨人嫌了。”
说完之后便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坐回到了椅子。
贺兰长苏张了张口,最终也没能说出一句话,便转身走向牢外。
听着脚步声音去,瓦拉清朗也回想起了自己这么些年的日子。
他自幼身体孱弱,身体中的病根与酒相克,他可以少饮,但不能一日之内饮得超过三杯。
他也很欣慰,如今这三杯酒都是与自己的知己一同喝下,这或许也是他即将圆满的人生之中最值得怀念的事情。
贺兰长苏忐忑不安的走出大牢,可走了没有多远,身后的看大牢的人便匆匆过来。
“不好了,二王子薨了。”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贺兰长苏一时间脚下不稳,连忙扶住了旁边的一棵树。
豆大的眼泪从眼中滴落,双目通红的盯着远处的牢门,这就是他与自己的知己最后的一面。
处理完瓦拉清朗的后事,瓦拉清月也算是坐稳了皇位。
可宫变那晚逃走的瓦拉清风一直没有消息,也是让众人心头难安。
瓦拉清月不断派人寻找,一直都没有下落,身为驸马的李司枫对此倒没有什么作为。
今日窝在公主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时不时的与贺兰长苏谈聊一下庆安的情况。
今日二人又在闲聊,一声皇上驾到让二人即刻其身。
二人纷纷对着瓦拉清月行礼,瓦拉清月面带笑容连忙抬手,“一家人不必多礼,快坐。”
几人落座之后,瓦拉清月也说出了此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