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云连忙跟上,更加摸不着头脑他们方才为何要在此一直站着。
岑晓的宅院在西南角一处秋叶茂密之处。
院门前已有侍从婢女恭敬守候,见主子归来,纷纷行礼。
入了岑晓的屋子,内里馨香一片。
宋衿禾一眼瞧中她屋中摆放的美人榻,毫不客气地躺了上去。
岑晓轻笑一声,亲自替她斟茶。
宋衿禾再次问起岑晓未曾回信的原因,这才得知。
岑晓身为郡主,到了岁数,大抵是要叫父母或是皇上操持婚事。
她并不想随意寻个男人嫁了,更不想以利益交换和全然不认识的男子产生交集。
她为此抗争好几年,直到前不久才总算初见成效,暂且打消了家人要为她定婚一事。
岑晓说完自己的事,又转而询问宋衿禾:“那你呢,你这些年在裕襄城干什么,如今为何又突然回来了,我还听闻你与人定了婚事,可当真有此事?”
“退了!”宋衿禾当即出声。
随后也将自己过往这些事讲给了岑晓听。
岑晓听得火冒三丈,时不时发出几句不合身份的粗鲁话语咒骂祝明轩。
宋衿禾听得一愣一愣的,终是忍不住问:“你这些话,从何处学来的?”
岑晓脸颊霎时浮现一抹诡异的红晕,但又抿着嘴不说话了。
宋衿禾狐疑地将岑晓上下打量一番。
殊不知她此时这副打量的神情,就和方才在马车上,宋骁盯着她看时一样。
所以,宋衿禾也生了和宋骁一样的猜想。
“你,偷摸和谁好上了?”
“没谁!”岑晓当即否认,莫名让宋衿禾心虚了一瞬。
她这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怎有些眼熟。
不过岑晓也不是有意要隐瞒,只是否认惯了。
待她出声否认后,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事倒是没必要隐瞒宋衿禾。
但今日天色已晚,她们已是聊了好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