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儿等我这次回去,一定要父亲去你家提亲!”
苍龙窟内,一处灯火通明的拐角处,一名,器宇轩昂的男人手拿着一枚木雕,接着明亮的火光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在他身前是一名千夫长,此时这名千夫长正在向其汇报着洞外的情况,然而男人的心似乎并未放在这里,只是望着木雕傻傻的发呆。
“将军!事情就是这样!”
千夫长将外面发生的事情全都告知了男子,男子点了点头,接着抬起右手挥了挥,千夫长见状朝着男子报了个拳急步离开了。
“意儿!今天我遇见了一个很奇怪的人,他说什么都要见我,连我手下的猛将何长生都不是他对手,弄的我的心痒痒的,要不是现在骑虎难下被困在这里,我真想找他切磋一下!”
“意儿!要是你在这里该多好,你可以帮我出出主意,当然。。。。。最重要的是有你在我身边我会有安全感!所有人都说我是天下第一,其实我知道,我这天下第一只不过是你爹用来镇压那些反贼的一些幌子,可是为了能够配得上你,即使这是个虚名,即使被扣上万恶的嘴脸我也在所不惜!”
“意儿!我想你了!你一定要等我!一定要等我!等我。。。。。。”
左手小心翼翼的拿起木雕,朝着自己的脸颊靠去,也许他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寄托自己对这木雕主人的爱意。
天下第一又如何,整座江山又如何,只不过是黄粱一梦尔,能与相爱的人厮守终生那才是最大的幸福。
依依不舍的将木雕收入衣口中,手又在胸口轻轻拍打两下,接着拿起身边的鎏金棠,一股身站起,朝着洞口外走去。
苍龙窟外,雨水纷飞,原本干涸的地面现在承载着一滩滩雨水,天气虽然冰冷,但是仍旧掩盖不住周围人群的激情,此时吴天与何长生的最后一场比试即将开始,待何长生将鞋子穿好后,伸出他那双粗狂的大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刚摸完脚又用鼻子嗅了嗅,想想都他奶奶的恶心。
“我了擦擦!大爷的!这人真尼玛是百花丛中的一颗狗尾巴草,简直就是奇葩另类!”
吴天左手捂着脑袋,他现在真心不在向多看何长生一眼,他虽然不是什么干净人,但是眼前这个人,简直堪称埋汰界的鼻祖。
“俺好了!可以开始了!”
何长生撅着他那厚厚的大嘴唇子,如同野驴道滘一般,顺时针转动几下,他这体型加上这副形态,嘴里要是再叼点野草,那就是头活生生的野驴。
吴天也确实是受够了,还没等何长生说完,吴天就率先点起了头,何长生一见,这简直就是纵里寻她千百度,懂我的人就站在水坑处啊!没想到自己与这个小孩这么有默契,他决定无论输赢如何,他都要拉着吴天去杀鸡,摆香案,扣头拜把子,俗话说的好,茫茫人海中,懂我的人三两只,而这吴天就是那三两只其中的一只。
单手紧握成拳,缓缓将头抬起,当看到何长生那张万恶的嘴脸,吴天真恨不得抻过来就是一顿拳脚。
但他还是忍住了心中的怒火,脸上露着极其嫌弃的表情,右脚用力踏地,一个箭步直冲过去。
那速度可谓是出神入化,令让瞠目结舌,但凡他所经过的地段,都只留下了道道残影,这些残影如同分身一般,恐怕就算吴天他妈来都分不出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卧草!这小孩。。。。。。也忒猛了吧!”
“妈呀!那哪里是猛啊!简直就不是人啊!”
“你俩是不是傻!真分明就是作弊吗?弄一堆双胞胎来这里糊弄人,就是作弊!”
“作弊!作弊!作弊。。。。。。”
人就是这么善变跟风的高级物种,一旦有损到自己的利益,大家都会用勿须有的罪名强加于别人身上,因为一旦吴天赢了,这些压注在何长生身上的人将会倾家荡产,妻离子散,故而他们只能在吴天身上做文章。
可吴天是谁!他会吃你们这套,说不好听的他碾死这群人就像是碾死一条蛆,要不是怕脏了自己的双手,这些人还能在这比比划划,呜呜喳喳的,听着都让人心烦。
一道流光直逼何长生的胸口冲去,何长生见状,立即收起了憨厚的笑容,双眉紧促,双眼眯成一条缝隙,原本已经停滞的手掌再次舞动起来,而且舞动的频率越发迅速,肉眼几乎看不到。
“哈!!”
何长生一声巨吼后,只见一道金光顺着他的身体向外涌入,眨眼间流露出的金光相互交溶在一起,挡在合唱面前形成了一道金光闪闪的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