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在寅的u盘没找到,胡诚的身份又很存疑,宁曜和爸爸的死没有丝毫的进展和证据。
还为此招惹了京在寅,促使京家给她找了位很“棘手”的未婚夫。
唯一进展顺利的,可能就是半个月后的法务工作了。
宁姜在黑暗里深吸一口气,给自已加油打气。
等进了法务部门,待上两年,她就有资格考律师证,这才是她的最后目标。
舞蹈只是一层掩人耳目的外壳。
她最想做的,是当一名律师。
宁姜零零散散想着,恍惚睡了过去。
她睡得并不安稳,早上被电话铃吵醒,接起来,是疗养院打来的催款电话。
宁姜再三表示自已到月底一定续上费。
对方又把护士的留言转达给她。
“你母亲最近胖了些,天凉了,她去年的厚衣服不能穿了,希望你抽空送去几件新的。”
宁姜表示知道了。
她下床洗漱,整理好床铺,把自已的东西收拾干净,离开了京家老宅。
最近快入秋,早晚温差大。
清晨的路上凉飕飕的,宁姜去了趟商城,买了几件大码的保暖衣和外套,然后坐公交去了疗养院。
这里是整个城市最偏僻,年数最老的疗养院。
两边的梧桐树铺天盖地,尽头的一排红房子布满爬山虎,裸露的墙皮透着斑驳痕迹。
宁姜拎着两袋衣服上三楼,找到宁母所住的单间。
透过窗户,正看到宁母胖乎乎的身形坐在窗户边的书桌上,正埋头看一本厚厚的书。
阳光穿透玻璃洒在书上,她正好看清光影上面的几行字。
【未成年人保护法】
宁姜眼眸暗了暗,推门走进去。
“妈,你怎么又在翻法律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