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轻歌心微微揪在一起,今笙到底是低估了男人的妒忌心,特别是谷永淳这样权势在握的男人,别看他胸襟宽阔,可真要计较起来,肯定会不惜动用一切的。
轻歌正要劝时,却看到努甲回来了,她的话戛然而止。
努甲身后的侍女们端着几盆牡丹,各种颜色,竞相开放,花叶繁绕,富饶动人,他语气轻浅,“今笙,你过来瞧瞧,喜欢哪一盆?”
今笙走近他身边,温婉说道,“都很漂亮。”
“都是你喜欢的颜色,”努甲说,那苍白的脸色,让他看起来出尘脱俗,“花匠说,这些都是今天早上才开的……”
看着他们站在一起赏花的画面,轻歌眼底酸酸的,没再说话,转身悄然离开。
走到花园,她回头,看着今笙的宫殿,巍峨的建筑,在旁人眼底高不可攀,可她心里却感觉到一股冰冷的寒意。连自己的真实感情都需要伪装,跟一个不爱的男人生活在一起,还要秀出一副恩爱的画面,今笙戴着这样沉重的面具生活,她的心里该有多苦?她,又到底为了什么,甘愿如此?
面对这样虚伪的生活,轻歌有满腹心事,却无从诉起,心里却愈发的相念顾丰城了,她径直到了国家酒店,当他的房间门打开,看见熟悉颀长的身影站在门口时,她像是找到了依靠,眼底一酸,不顾身后还有萨莉她们,她直接抱住了他。
萨莉她们面面相觑,自觉的转了身,背对着他们。
她的突然出现,让顾丰城略有些惊讶,又见她扑满在怀,他的眉微微皱了皱眉,伸手握住她的胳膊要推开她,可她却并未松手,而是将他的腰抱得更紧了。
呃!顾丰城有点点讪色,见推不开她,只好退后几步,再将门关上,而她,始终像章鱼一样黏着他。
看着怀里的温香玉软,他低声问,“怎么了?”想要回抱她,可却又皱了皱眉,手终是落在半空,而后,仍旧握住她的胳膊,试着将她推开,“轻歌,松手。”
轻歌挣扎,手又紧了紧,眼底湿润,“别推开我,让我抱抱……”
呃!顾丰城满头黑线,看着怀里主动求抱抱的小女人,身材玲珑,她的柔软紧贴在他的胸口,是谁说的小别胜新婚?他们都这么久没那个了,换了平时,他早主动抱她吻上了,可现在……他皱了皱眉,强忍了心底的冲突,语气有点讪讪,却又很无奈,“轻歌?”
见他又要推开她,轻歌踮了脚,仰头就要吻他。
顾丰城眉更紧了,伸手挡住她的唇,生生的将她的吻压下。
轻歌仰着头看他,发现他眼底的尴尬,她不明白,撒娇,“丰城。”
顾丰城头皮发麻,眉紧紧的,低声,几许讪色,说:“轻歌,你爸也在……”
宋轻歌大惊,眸看着他,转而侧头,越过他的肩膀,看到谷永淳正坐在沙发上,呃!想到刚才自己的求欢,她窘死了!脸蓦的红了,想要躲起来,便低头,将脸藏在他的胸口,手更紧紧的抱住他了。
顾丰城无辜的低头,带着几许戏谑,低声说:“还不松手?”
轻歌讪然,乖乖的松了手,脸红红的,垂着头,躲在他身后,不敢看沙发里的人。
这会儿,心情最复杂的莫过于谷永淳了,一直以来,他都以为是顾丰城厚脸皮黏着轻歌不放,却不曾想,自己女儿竟然主动抱着求欢?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这小情人有了爱人,本就让他纠结,这会儿,更把他给隔应到了。
蓦的,谷永淳站起来,目光淡淡的扫过小两口,大步离开。
经过他们身边时,顾丰城好像听见了他的冷哼声。
见谷永淳离开,门被合上时,顾丰城这才伸手,将身后藏着的小女人捞到面前来,看她窘迫的样子,他眼底,噙着戏笑,调侃道:“躲什么躲?你刚刚那股子劲儿上哪儿去了?”
轻歌的脸还红着呢,她伸手给了他一拳,“都怪你。”
“又怨我?”他低声促狭的说,“让你爸来评评理。”
这话又触着轻歌的痛处了,她窘得不行,粉拳落在他的胸口,“你还说,你还说……”后悔不已,心里一百个怨嗔,撒娇,“你是故意看我出糗的,是不是?”她悻悻的抱着他,又是耍赖,又是撒娇,“我会被人笑死的。”
“谁敢笑你,我不饶他。”这个老婆奴,又开始没原则的哄着妻子了。他哪曾知道,轻歌是怕被父亲取笑,呵呵呵,谷永淳真要取笑,大BOSS敢挑战岳父大人的权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