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有足够的存款,
再考虑开一家酒楼,
这样既能挣钱还能自给自足,简直一举两得。
拿定了主意后,
何雨柱不再多想。
直接离开了古玉空间,
冲了一个澡,
帮助妹妹何雨水辅导功课,纠正了她的一些学习问题,
直到这一切结束,他才躺下准备休息。
然而何雨柱并不知道,在京城大学农业学院的另一端——实验农田里,
教授陈文东正异常兴奋,
“这太不可思议了,仅仅一个夜晚过去,这红薯苗竟然已经开始发芽了,真是难以置信!”
注视着实验盆里的红薯幼苗,
尽管它们只有指甲大小,
但这已经是短短24小时的结果了。
这份惊喜使得陈文东整个人都微微颤抖起来。
“陈教授,这些红薯苗是你精心研究出来的成果吗?如果真的能够成功并且大幅缩减红薯成长周期,这对农业界将是一场**。”
“您的贡献必将在京师大学乃至历史长河中写下重要的一章。”
面对眼前的奇迹,学生杨鸿已经激动得无法言语。
“不,这新品种的地瓜可不是我培养出来的,我还没那能耐。”然而,面对学生杨鸿的钦佩之情,陈文东按捺住内心的振奋,神情严肃地摇了摇头。什么?如此**出色的地瓜并非出自陈教授之手?一般来说,普通地瓜成熟需约三个月,而他坚信,这新地瓜的生长时间应该只需两个月。
这看似只是一个小小的变化,但在粮食极度匮乏的时代,这节省的一个月,意味着多少**在饥饿边缘挣扎的民众能因此得救?
国家成立不足一年,百废俱兴。许多平民只能以树皮充饥,甚至靠腐烂的叶子度日。这种新地瓜的出现无异于雪中送炭。但令杨鸿惊讶的是,这新型地瓜苗竟非陈教授所育?又是哪个**的科学家呢?
“没错,这新型地瓜苗不是我栽培的,我是从一个名叫何雨柱的少年手上购买的,他则是从一个年轻人手中购得。”陈文东说,“我很想找那个年轻人见面,但他最近没有通过何雨柱传回任何消息。研发出这样品种的专家,在农业研究方面的能力肯定远超于我,我非常希望能与之相会。”
陈文东心中充满了激动,但随之而来的一声长叹。“如此才华横溢且默默为国效力的人士却未受到国家应有的重视,实在是可惜。我一定得找到这位高手。若能得到他的帮助,国家的农业生产将有显着提升。”想到这里,他愈发感到激动和紧迫感。
前厅,阎家宅邸。阎阜贵年近四十,家中有六口人要抚养,包括他的三个儿子:长子阎解成刚满十三岁,次子阎解放,三儿子阎解睇均接近十一二岁左右。全家的经济支柱——阎阜贵每月收入仅为二十五元。养育这样一个大家庭,无疑压力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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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三奶奶一边修补阎阜贵那件已补了许多次的衣服,一边问道:“老阎,今日那傻柱、易中海和贾家的事,你有何看法?”
阎阜贵正在仔细阅读书中的内容,闻言答道:“秀兰,我必须说一下,傻柱这名字柱子不喜欢听到,一旦流传开对他影响不好。看看今天,易中海一直叫他傻柱,最终却被小家伙打得惨败。”
“以后注意点,莫张口闭口傻柱。真到了那孩子与你争执,你这副老胳膊老腿可折腾不起。”听到阎阜贵这般指责,三奶奶不禁一阵慌张,“我这话确实不对头,往后我再也不叫他傻柱了。”
“还有你们几个,记住,以后见到何雨柱都要客气些,不要惹他。”阎阜贵担忧孩子们会不听话,尤其是长子阎解成,他加重语气告诫道:“听明白了吗?我可不是那种头脑简单的贾东旭,自然不愿与何雨柱起冲突。”闫解成回应,显得有些不服气,但显然已被中庭目睹的情景吓得不敢轻举妄动。看到这样的回答,阎阜贵才算放心,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松了口气,还真怕儿子跑去得罪何雨柱。
“阎老师在家吗?”
此时,何雨柱的声音在外头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