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始拿出铜钱剑了,毫不留情的下了狠手。
凌霄子左躲右闪,好生狼狈。
“你、你你你、你这个孽徒!你欺师灭祖啊你要!”
裴元始目光凌厉:“欺师灭祖也好过你卖徒求财!”
话音落,他手中的铜钱剑直奔凌霄子心口而去。
暗巷狭窄,凌霄子险些躲闪不及,被划破了衣襟。
他跳脚大怒:“你你你,你小心等会天雷劈你!”
裴元始仍没停手的意思。
凌霄子左躲躲,右躲躲,累得都开始喘粗气了。
“裴元始,你、你要不要这么狠心,我可是你师父,我又不是什么穷凶恶极之人,你、你居然拿对付恶鬼的那一套,对付我!”
眼看着更为凌厉的一招袭来,凌霄子急了。
“喂喂喂!你、你还真想要了我的老命啊!”
裴元始冷哼:“你都已经把我卖了,还扯什么师徒之情!”
“干脆,今儿就恩断义绝!”
“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
他气红了眼睛,心里越想越委屈。
偏偏凌霄子还说:“不是,我那都答应人家了,钱我都收了,花都花了,你要是不去,那就是咱们毁约。”
“我可没有钱赔。”凌霄子极小声嘟囔。
裴元始眼通红,狠狠地瞪着他:“所以你就把我给卖了!?”
“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嘛,什么卖不卖的,倒好像我是做什么不正经营生的贩子。”
凌霄子拿出契书来:“这叫抵押,抵押!”
“你瞧瞧,这上面都写着呢,正规的。”
裴元始一眼都不想看那什么狗屁契书。
刚要撕烂了它,余光瞥见上面的名字,动作停住,人有些懵。
“你——”
他指了指契书,又指了指自己,又惊又喜的,好一会儿都说不出来话。
凌霄子得意了,拽了拽打结的胡须,呲牙一乐:“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你就放心的去吧,咱们长生观,向来自由无拘,便是你要嫁人也好,入赘也罢,都是可以的。”
裴元始:……
感觉哪里不对劲儿。
不过——
低头看着契书上的名字,他忍不住抬手按在上面,轻轻摩挲。
仿佛能从上面,感觉到那人的温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