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之紧随着追问:“怎么样?知道他藏着的是什么了?”
余幼安在两人期待的注视下摇摇头,嘴角一抽。
“真当我是神仙了?”
两人顿时唏嘘一声。
“你不行啊。”
“落魄了,这都算不出来,余家后继无人啊。”
林成欲言又止。
“行了,不逼你了。”
林言之叹了口气,失望地摇摇头。
转而又雀跃起来。
“刚刚让我们带吉他上来,你是不是又想到什么好东西了?”
这话题跳得太快,林成的思维还有点没接上,愣愣地点头。
“有点想法。。。。”
“那还等什么?”
余幼安更加着急,他做了个手势,示意让徐赢一去门口搬东西。
他们刚开门就听到了林成那句激情澎湃的中二术语,一时间乐不可支,都忘了自己是来送行李的。
林言之左右看看。
房间里只有一个小沙发,顶多能坐下两个大男人,还得是肩靠着肩挤得不行。
没有多想,他欢脱地往沙发对面的地上一坐,拍拍身边的空地。
“过来坐啊,林成,你先跟我讲讲你的构思。”
林成顺势而坐,“其实只是有点灵感,还不确定可不可行。”
“灵感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
余幼安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痞里痞气的。
“能有是最好,没有也无事。”
“尽人事听天命,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林成乐了,“老余,你怎么这么别扭呢?你是在安慰我没错吧?”
余幼安懒得理他,翻了个白眼。
林言之嘿嘿笑了声,要徐赢一先把吉他递过来。
他随手弹了几段,忽地一顿,看向林成。
“我突然想起来,林成,你的那把泰勒吉他呢?”
说到这个,余幼安也看过来。
“你不是说那吉他是你那个小青梅送的吗?也卖了?”
“不算卖,就是暂时抵押出去了。”
讲到那把吉他,林成的表情暗了一瞬。
那把泰勒吉他是阮秋送他的十八岁成人礼礼物。
是她花光了三个月的比赛奖金换来的,为此还答应了那个琴店老板登台表演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