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不是都无所谓,她已经决定让这个孩子姓黎了。
初夏摸摸自已的肚子,在心里说——
黎豆芽小朋友,虽然我知道你很想要自已的亲生老豆,但还是妈妈的心情比较重要,你就让让我吧。
妈妈一个人也可以把你养大的。
。。。。。。
最后,初夏为了稳住盛京时不让他搞沈斯仁,答应了他找个时间跟他去盛家给老爷子赔礼道歉。
初夏权当逢场作戏。
人家老爷子又不是老糊涂,怎么可能在目睹了那天的事情后还答应让她进门,随便道个歉应付一下算了。
重要的是,原视频要销毁掉。
因此初夏看着盛京时跟狗皮膏药一样要跟上楼,也没拒绝。
进了她家,盛京时轻车熟路。
先是检查了一遍她的冰箱,又像巡逻的警犬一样查看她床上有几个枕头,衣橱里有没有男人的衣服,洗手台上有没有多出来的牙具。。。。
初夏等他巡视了一圈,侧目道:“盛总,视察的还满意吗?”
盛京时的表情有点过意不去,刚想说什么,却看见了阳台上晾的男士T恤。
他顿时仰头冷笑,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良久才调整好表情。
然而,罕见的,盛京时没发火。
他当做什么也没看见,径直走过去吻上她。
初夏被这个突兀的吻弄得一怔,推着他的肩膀,“你干嘛。。。”
盛京时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双手捧住她的脸,低头吻上来,抵死缠绵。
男人喘息着警告她:“你不是讨厌我脾气差?以后如果我想发火一次,就吻你一次。我说了我会改。”
戒烟都需要代偿,更何况是戒掉她。
盛京时这段时间一直在衡量,是忘记她更容易,还是纵容她更容易。
还没得出答案时,她又毫无征兆的打乱了他苦心经营的生活——没有黎初夏的生活。
“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和沈斯仁的事我就当翻篇了。”
初夏听着他在这自说自话,无言以对。
“所以呢?你到底想说什么?”
盛京时沉默了一会儿,说:“和我再试试不行吗?”
初夏听完转身就走,却被他拉进怀里。
男人一边吻她一边不断问“行吗”,他的呼吸都有些急促,问到最后,这两个字都变了味道,似乎在征求着另一件事情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