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一半,仿佛被掐住了喉咙。
她的神志突然回归了。
她意识到,若说出当年宁知晚死亡的真相,那么,她不仅保不住腹中孩子,她自已也得死!
“以前怎么?”
萧止淮追问。
“没、没有……”静梅抱住了头,“是、是妾身太害怕了,产生了幻觉。”
萧止淮起身走到外头,交代道:“静承徽神志不清,你们仔细伺候着,有任何异常,及时禀报给孤。”
他一走,静梅就慢慢冷静下来了。
同时,她懊恼到了极点。
这是她成为承徽以来,殿下第一回来她的住处,她居然莫名其妙发疯,把殿下给吓走了。
谢侧妃主动去书房送吃食。
静梅用腹中胎儿叫去太子。
紧接着,余奉仪在太子路过的路上赏花。
赵如雨也坐不住了,拎着大补汤去找萧止淮,却扑了个空。
原来太子被派去冀州治理流民了。
花样百出的众女,总算是消停了下来。
宁喜儿天天在屋子里看书抚琴,慢慢调整好了心态。
早间去葳蕤殿请安。
看到宁孟薇坐在主位上,被一种由内散发出来的喜悦笼罩着。
她思索着,难道宁家发生了喜事?
应当没什么喜事。
宁夫人孟玉琳重病许久了。
宁望川膝下没了男丁,遭人耻笑。
“各位妹妹坐。”宁孟薇声音很温和,“昨儿本宫听柳嬷嬷说起,才知道明日竟然是宁良媛的生辰,不知宁良媛打算如何过?”
宁喜儿起身:“妾身向来不过生辰,劳太子妃惦记了。”
“从前不过,那从这回开始就得过了。”宁孟薇笑着开口,“咱们姐妹不如凑份子,一人出点银子,给宁良媛办个生辰宴?”
赵如雨皱起眉:“她办生辰,怎的还要我们凑份子,过不起可以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