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珞呐呐的说:“它叫破军,是我的剑。”
梅娘点头:“是有点破,委屈你了,等你爹有空让你爹给你做一把新的。”
手里拿着白面馒头,褚珞被梅娘慈爱的送回房里。
直到躺在床上,褚珞也没想明白两个问题。
早上没开火,热馒头哪里来的?
还有,梅金山给他做把新的是什么梗,难道要削根木头刻一把?
这一家子就没一个正常的。
白面馒头的香气丝丝缕缕传进鼻子里,褚珞肚子咕噜噜响了。
前天没给吃东西,昨天喝了一锅稀的不能再稀的粥,他饿了!
大白馒头进嘴,心情也好了许多,因为破军带来的那点不快,好像被治愈。
咽下最后一口馒头,褚珞又去了柴禾垛,拿起自己的剑,慢慢的摩挲着。
“女婿,该出发了。”
梅金山从身后出现。
褚珞握紧了手里的剑,这家人走路都没声音的,为什么他一个习武之人总能被吓到。
梅金山看了看他手里的剑,一脸嫌弃。
“这剑卷刃了,改天我给你做一把。”
又来了!
又来了!
不愧是夫妻,连说的话都一样,口气都不来变得。
还有,他的剑为什么卷刃,他心里没数吗。
谁家的剑能拿来劈柴的?也不怕崩着脸!
还做一把,口气真大!
他的破军可是他祖父请铸剑大师,花费九九八十一天日夜锻造出的极品,梅金山能做出个啥。
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他拿着把桃木剑,站在敌军面前送死的萧瑟画面。
一把锄头出现在面前。
褚珞面无表情的脸终于皲裂了。
锄头!
锄头!
这要是动起手来可能还不如桃木剑。
“家里就一把锄头,先给你用,拔草我用手就行,走吧女婿。”
我可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