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睿霖已经不省人事了。
国济制药那边正在极力向媒体隐瞒楚睿霖的伤情,并且找了专业的公关团队来处理此事。
可惜收效甚微。
有些事,越是隐瞒,就越是已经说明情况了。
毕竟,如果楚睿霖真的没事,露个面就好了,何必这么麻烦?
而同时,国济制药也遭到了数家市场调研机构的围剿。
其中包括不当营销、行贿、造假等等严重问题。
官方部门以极快的速度介入调查,整个过程顺利到让人觉得诡异。
按理来说。
国济制药的体量对于明城来说,绝对算不上小。
正常情况下,即便国济制药要出事,先压下个把月、让该跑的股东套现跑路是不成问题的。
如今却是毫无征兆的突然全面爆发。
让人不得不怀疑有人跟上面打了招呼。
就在国济制药风雨飘摇之际。
裴歧正在疗养院里感叹虞忧的创意。
他越发觉得。
自已母胎单身,就是为了等待他的真命天女。
试问,除了虞忧之外,还有谁能如此有创意?
几次三番都不重样。
裴歧拿着手机,反复回放着事发路段的监控录像。
楚睿霖在他手机里一遍又一遍的上天。
“啧啧,真惨。”
许尧百思不得其解。
“这次……应该真的是意外吧?毕竟是楚睿霖自已扔的烟头,也是他自已走到那里去的,能怪得了谁?”
裴歧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许尧啊,你还是太年轻了。”
许尧:“?”
裴歧面带笑容。
“事发地段污水井水口的直径只有三厘米,他得倒霉到什么程度,烟头才能不偏不倚正好掉进去?”
许尧皱眉,“可是网上的视频……”
裴歧:“烟头掉下去的一瞬间井盖就爆炸了没错,谁看见烟头进水口里了?就不能是井盖自已爆炸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许尧还是觉得不敢相信。
“就算有人在井盖上做了手脚,怎么能确定他一定会走到那边去?还要确保他一定会抽烟、且烟头一定会随手丢在地上……这太难了。”
裴歧笑了笑。
“你搞错了因果关系,对方先是确定他会走到那里,并且习惯抽完烟随手扔烟头,才根据这一点制定了这个计划。”
至于虞忧是怎么做到这些的,还有待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