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绝不是这意思!
是讨教!
是向您虚心请教!”
“上一回让你办的事情……”
“都办好了!
臣给皇上上了一份奏折,早朝前递的,下午就批复下发了,皇上还在批复里嘉奖臣呢。
刑部散衙前臣就催着方部堂用印,当天就让驿兵带着公文出发了!”
“可真够快的呀!”
“皇上就是那种雷厉风行之人,六爷您看……”
刘永铭想了想,笑道:“告诉你可以,你得再帮我一个忙。
放心,还是一样,不会害你。”
“您说!
您说!”
“谷侍郎,您这公文一发,那些盗贼们的财路可就断了!
你说他们不在北方那里讨生活了,会去哪呢?”
谷从秋一愣,认真得说道:“六爷,您可真提醒我了!
再往北就是蒙国,他们可吃不惯奶酪,喝不惯奶茶,住不了帐篷。
若是往西都是凶悍的羌番,比他们还要凶恶呢。
往东是晋国,晋国疲敝,百姓困难,他们劫谁去?何况晋国近些年为防契丹、蒙国奸细盘查严密,那些盗匪怕是进不了晋国!”
谷从秋一通分析马上就得出了结论:“那些幸存、逃亡的匪盗只能南来呀!
长安城!
他们多多少少会往长安来的呀!
还得给长安知府山隹高发个公文防盗才是!”
刘永铭笑道:“别急呀!”
“六爷您说!”
“不是说让发公文防盗,而是别发公文!
可以的话让山知府及手下知县松一些,就说最近官府对百姓太过苛刻了,这不是良政。”
谷从秋又愣了一下,问道:“六爷,您这又是什么意思?”
刘永铭笑道:“刑部尚书方孝夫、侍郎司马义可都是三爷党,要不然你遇事也不会急成那样,连个参谋的人也没有。”
“臣愚钝,还是没太明白六爷的意思。”
刘永铭笑道:“你接了陇西那边的案子,又要主持延安、榆林两府一带整顿治安带来的刑狱案件,哪里有心思管长安城这一块呀!
你觉得父皇会把你当尚书来使唤再把这里的事情扔给你?如果他们都闲着,想从中给你弄点事情,把你看成李裕一样的钉子,天天想着把你给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