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涩的搂着他的腰,闭着眼睛,回应着他。
我俩后来从墙上,转战到了床上。
他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滚烫的身躯绞缠在一起。
因为前几次的实战演练,我也不再这么白痴,一边吻,一边帮他解衣服。
衣服褪尽,我俩赤诚相见。
他伏在我身上,低回婉转开口,声音如靡靡之音荡入我此时混沌不堪的意识中。
“其实,之前我根本没要过你。”
“什么?”我确定自己没听错。
什么叫做他根本没要我,难道之前,我跟他就没滚过床单。
那天在酒店,他根本就没有把我破了。
天!这都叫什么事啊。
耍我好玩吗?
乍然想从床上翻坐起来,问他个清楚。
他狠狠的摁住了我,更加霸道的锁住我的唇,指尖穿过我的长发。
“不过,现在要你,也来得及。”
话毕,他扶住我的身子,下-身用力一挺。
“啊……”我疼的全身痉挛,仿佛身体被硬生生的撕裂开一半。
痛!真特么的痛。
原来这才是第一次的感觉。
尖锐的指甲因为疼痛不自觉的掐入他的皮肉中。
他让我痛,我也让他痛。
“嘶——我尽量轻点。”顾言泽闷哼一声,连身下的动作都放轻了。
无边无际的痛楚过后,我竟然享受到了一种别致的欢愉。
他整整要了我多少次,我根本不知道。
我只知道自己后面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我的全身仿佛被大卡车碾压过一般,酸软无力。
相比于那天在酒店身体上的感觉,我才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腰酸背痛,双腿无力。
身旁的顾言泽还在沉睡之中。
原来老牛也会因为耕耘累成这样,我一直以为他自带马达,从不会累。
嗓子冒烟,口渴的厉害,许是昨晚叫喊过度的缘故,我准下床备去倒杯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