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大夫呢?”孙武急道。
一个老鼠髭须的矮个男子急忙上前,说道:“长卿公子,我在这里!”
孙武怒道:“既然在此,还不赶紧给我父亲治伤!”
那人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连声说道:“公子,请恕在下无能,将军之伤,深入肺腑,只恐、只恐药物难以企及!”
孙武一把攥住那人衣领,嗖地一下拔出长剑,斥道:“如此无能,要你何用?”
那人吓的头如捣蒜,连连叩头,嘴里忙不迭地说道:“公子饶命!公子饶命!非是小人无能,实乃这伤太重!”
孙武一脚将他踢翻在地,扬起长剑,就要斩下!
那人哎呀一声,闭目等死。
这时,床榻之上的孙书虚弱地睁开眼,叫道:“武儿!休、休的放肆!咳咳!”
孙武一听,急忙扔下长剑,转身喊道:“父亲、父亲,你醒了!”
“咳、咳,武儿,为父、父南征北、北战,受伤、伤无数,以、以此伤为、为甚!休、休得迁怒他、他人。”
“是、是!孩儿知错!”孙武泪流满面。
孙书微微扬了扬手,继续说道:“切、切记,为、为臣者,忠、忠君;为将者,报、报国;为、为官者,爱民;为人子者,修身!尔、尔兄弟四、四人,皆、皆已成人,我、我,咳、咳——”
孙武见他咳的厉害,忙道:“父亲莫多说话,好好休息,孩儿再请其他大夫。”
孙书摆摆手,双眼看着房顶,断断续续地说道:“没、没用!那、那怪、怪物齿尖、尖爪、爪利,唉,不、不能将其、其擒获,我、我死不、不瞑目!”
孙武说道:“父亲放心,孩儿必擒获此怪,替父报仇!”
“不、不!你、你不能去!文、文儿!”
旁边身穿锦衣的孙文上前跪倒,说道:“父亲,孩儿在这!”
“文、文儿,你、你是长、长子,日、日后必承、承袭为、为父之职,此、此事,由、由你去办!”孙书说道。
孙文哭道:“孩儿拼了性命,也要杀了怪物!”
“咳咳、咳咳!不、不可强、强取,咳咳——”
孙书话没说完,一口鲜血喷出,顿时昏厥过去!
“父亲——!”两人齐声喊道。
孙武怒不可遏,拿起地上长剑,猛地站起,大声喝道:“我要杀了那水怪!田远,你随我来!”
田远早就想去见识见识那水怪,听孙武一说,心中暗喜,大声应道:“好,我们一起去!”
两人刚冲出门口,一人从旁边闪出,一下抓住两人手臂,大声断喝:“你们不想活了?”
孙武定睛一看,见是仆射宫泰来。他忙说道:“多谢宫仆射救我父一命!”
宫泰来问道:“长卿,你武功比你父如何?”
孙武答道:“不及也!”
宫泰来又问道:“你箭术比你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