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让我说齐阳的事,季风是认真的不是吗?”回到家,佳颍问苏和。
“他俩要走的路还很长,结局难说。”苏和手语。
“为什么?”佳颍问。
“季风的家庭很难接受齐阳,她爸爸的事会给季家添麻烦。”苏和解释。
季家是高干家庭,而齐阳家是商人,特别是她那个奇葩爸爸,私生活乱成一团,季家一定很难接受这样的家庭吧。
佳颍想着,替齐阳难受。
苏和把佳颍的电话递过来,佳颍看到来电显示是季风。按了接听。
“嗨~最近过得吗?”季风的声音传来。
“托您的福,还不错,刚刚和苏和去季家大院儿吃了顿饭。”佳颍笑道。
“哦?为什么?”季风奇怪的问。
“你爷爷觉得你是为情远走,我也深有同感。”佳颍笑。
“嘿,你还好意思说,我正要找你问这事呢。”季风道。
“什么事?”佳颍问。
“你闺蜜心里有人了,你咋还一直鼓励我追她呢?”季风没好气的说。
“这才哪跟哪,现在这世道,甭说心里有人了,就是户口本已婚那栏打了勾,不是照样可以追嘛。”佳颍笑。
“你这态度可不端正哟,说说呗,为什么这么支持我?”季风问。
“觉得你可以给她幸福呗。”佳颍云淡风轻道。
“不怕看走眼?”季风坏笑。
“怕,不过押着苏和呢,我怕啥。”佳颍笑。
“说说她心里的那个人吧,不想问她再让她伤心了。”季风说。
“我们大学的时候互相交流都习惯拿几瓶啤酒,所以你懂的,我的酒量一般等到倾吐心声的时候就不怎么清醒了。”佳颍笑着说。
“无可奉告?”季风问。
“不不不,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佳颍赶紧解释。
“说吧。”
“好把,这些不一定全对,但都是我的记忆了。”佳颍笑。
“那个人应该说是她的青梅竹马,她小时候虽然住在富人区,但是你也知道,家庭关系不太好,她妈妈又不怎么照顾她。
“然后就有那么个邻家小哥哥出现了,陪她玩过家家,教她画画,给她弹吉他……
“再后来小哥哥上学去了,她就开始盼着他放学,等她上幼儿园了,小哥哥上小学了,她接着盼着小哥哥放学;终于她熬到上小学了……”
“停停停!你这么讲今晚上还睡吗?!”季风忍不住打断佳颍的童氏念经。
“那怎么讲,你问我答?”佳颍问。
“讲重点啦,他俩恋爱那段。”季风道。
“哦,很普通的段子啊,你应该也经历过高中时候的恋爱吧,就那样。”这次佳颍简单了。
“我说你诚心的吧,谁让你这么简单了!”季风急得跳脚。
“哈哈,安啦,你放心吧,阳阳那个竹马估计是没戏了。”佳颍道。
“why?”季风问。
“我在国外上学的时候,有一次去圣彼得堡玩,碰到齐阳大学时候经常提的那个竹马了,当时他正在和一个女人一起买菜,那女的挺着肚子,很显然人家已经做爸爸了。”佳颍解释。
“你确定你没认错?”季风质疑。
“我看过他和阳阳在一起的照片,虽然时隔四五年了,不过是不是那个人还是能辨认的。”佳颍肯定道。
“那会不会不是他妻子,而是姐姐或者好友呢?”季风这辈子的言情细胞估计都用在这里了,佳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