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护念望着八卦玉葫芦。
八卦玉葫芦噘了噘嘴:“他失忆了,不记得你了。而我从来都不会在他不想回忆的时候帮他恢复记忆的,现在这样子很好,可以让他过得很舒心。哪怕是伤心,也是那么值得回味。”
蒲牢听到了,却又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太极护念可怜巴巴的望着八卦玉葫芦,希望他可以看懂自己的意思。
果然,八卦玉葫芦明白了,对蒲牢说:“邪主,药彩好像过得很不好。”
蒲牢并没有听明白谁是邪主,可他听懂了“药彩过得很不好”几个字。
那怎么可以呢?
蒲牢的双眼发出暗黑色的光芒。
他不允许药彩受到任何伤害,绝不。
他随着太极护念去了魔界,一念到了翔云的房间。
正看到翔云把药彩绑在了床上。
蒲牢亮出了他的土石刀,一刀劈在了翔云的后背上。
翔云转过身来:“你啥时候来的?来欣赏我怎么此后妃子的么?我们两口子的事,需要你来管么?”
蒲牢一边挥刀打着翔云,一边为药彩解着绳子。
药彩的嘴角淌着血,眼神里没有半分埋怨。
这就是药彩,她总能理解,理解翔云的为何发疯。
翔云不能理解,不解蒲牢为何突然那么厉害了。
蒲牢扛着药彩,一路打了出去。
他带着药彩回到了药石山,心疼的看着药彩。
药彩抱着蒲牢痛哭着,哭的是自己的错误。
这样一个错误,毁了翔云,害了自己,苦了蒲牢。
她觉得一切都是她的错。
所有的不应该都揽在了自己的头上。
翔云第二天就上了药石山。
他确定,蒲牢不会把药彩带回东海龙宫。
他见到药彩,立马给药彩跪下了,完全不要了男子的尊严。
在爱面前,尊严又算什么?
可他的爱又能算是什么?
从以前的照顾药彩是一种幸福,演变到折磨药彩是一种享受。
药彩总是那么心软,不管她爱不爱翔云,翔云曾经的付出,她都记在了心里,她认为,是她欠翔云的。
欠下的债总是要还的。
药彩扶起了翔云,就那样,不情不愿的又跟翔云回到了魔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