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过孩子,回到房间,给孩子喂奶。
白守山在一旁看着。
“看什么看,出去。”雾毒姬道。
白守山不明白,雾毒姬的变化为什么那么大,难道说女子生完孩子成了娘,性格就从本质上的改变了么?
“怎么?我看有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我还吃过呢。”白守山站着不动。
雾毒姬怒视着白守山:“出去,要不你来喂孩子。”
白守山无可奈何的走出房门。
白飘飘采了很多野果,坐到翔云旁边:“来,八王子,吃一个。”
药彩接过去,用手揉搓了果子上的浮尘,递给翔云:“吃吧。”
白飘飘虽说心中不满,见药彩的细心却又不得不服。
木纳故意带着横月来到翔云旁边。
横月只是朋友式的说道:“翔云哥哥,还没好么?在我药彩姐姐如此精心的照顾下,你可得要快点儿好起来。”
翔云也感到奇怪,这横月好像突然变了,眼睛回到了从前的清澈、可爱。
还没等到翔云回答,横月就回到木纳的身边:“把你的尾巴给我玩玩。”
“你不陪你翔云哥哥多呆一会儿?”木纳道。
“啥意思嘛?吃醋?也不应该呀,你也不是那种妖。再说了,我翔云哥哥有我药彩姐姐陪着,我何必去打扰他们呢?快点儿,听到没,尾巴给我。”横月嘟囔着小嘴。
木纳把身后的尾巴变了出来,任凭横月拿在手上把玩着。
药彩和翔云看着横月和木纳,不由的笑了。
“这木纳将来也是个怕老婆的。”翔云道。
“是啊,连小尾巴都让横月抓着玩了。”药彩道。
“其实我和木纳差不多吧,也是个怕老婆的。”翔云道。
“是么?我怎么没察觉到呢?”药彩道。
药彩和翔云的谈笑里,完全没有了曾经的痕迹。
这些日子,药彩喜欢和蒲牢讨论堂庭山被水淹,白守山、白飘飘与东海之间的恩怨。
“白飘飘能放下心中的仇恨,放过蒲牢,当真不容易。”药彩道。
“是啊,放下仇恨确实不容易。那也出自于蒲牢和白飘飘相互的善良。蒲牢自知东海龙王水淹堂庭山不对,理解了白飘飘的仇恨。白飘飘明白了水淹堂庭山并非蒲牢所为,还原谅了她的刺杀,她又怎么能再去恨蒲牢。”翔云道。
“你倒是看得很明白。”药彩道。
“本就应该恩怨分明,怎么能父过子还呢?”翔云道。
药彩希望在翔云知道真相之前,能拥有一颗更宽容的心,能将仇恨的伤害降到最低。
翔云觉得,不管曾经有多大的伤痛,多大的误会,只要能用一颗宽容的心去面对,一切都可以像没有发生过一样,回到以前的平静。
其实有关堂庭山与东海的恩怨,白守山因为得子之欢,不愿意用不自量力去与东海为敌。
白飘飘虽放过蒲牢,却从未放弃修炼,放弃要找东海龙王傲广报仇的打算。
其父母,自知打不过东海龙王,更不愿意祸及幸存的一儿一女,努力的忘记仇恨。
而这种忘记,需要不知道多少个日日夜夜的噩梦,多少以泪洗面的梦醒之后,才能在一次又一次撕心裂肺的疼痛中,麻醉疼痛的神经。
魔界大太子、六太子估计翔云恢复得差不多了,就带领着小公主翔冰冰来到了药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