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么?”那个寨主转身就问着狗腿子说道,眼中竟然有些期待,根本不知晓期待着些什么。
狗腿子复杂的看了一眼傅婉言,听着那个寨主这么问,也就说道,“此事倒也是真的,握朝大军确实实在和东流国打仗,可是这也不能说明她是清白的啊!寨主,一定不要因为男色误了大事啊!”
那般的苦口婆心可见他的忠诚,傅婉言眼中闪过了一丝的欣赏,毕竟这种人也是不多的啊!
正当几个人纠结不下的时候,外面就传出了急迫的声音,“寨主,寨主不好了,不好了!”
她扫视了一眼傅婉言,那眼中包含着她也看不懂的东西,一旁的大汉只待下令就可以将傅婉言的头给砍下来。
傅婉言也愣了一下,眉头紧锁着,着实不晓得发生了什么!只是期待着不是关于她的事情,不然真么凭她那三寸不烂之舌也解释不清楚了!
那个人一进来就是扑倒在了地上,脸上皆是泪痕,看到了寨主就是看见了神一般,很是崇拜,“寨主,你救救强子吧!强子下山购粮食的时候被蛇咬了,您得想个办法啊?”
他似乎认为寨主就是万能的一般,就这么期待的看着她。
一旁的狗腿子也就问道,“伤势可严重?毒素吸出来了吗?”
“嗯嗯,也用清水清洗了伤口,可是强子现在嘴唇都发自然,想来那条蛇的毒素已经进入了他的血液当中,怎么办啊!要是老寨主在定是有办法的!”
这话虽然知晓他也不是故意这么说的,可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啊!想来她也是刚刚坐上着寨主的位置,根基也不是怎么稳固,还不能服众呢!
“你这家伙胡说些什么呢!尽喜欢胡说八道。”壮汉听着就皱了皱眉头,呵斥道。
那个人似乎也察觉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看着她一脸儿的失落,“寨主,是小的胡说八道,您别往心里面去。”
傅婉言分明看到她脸上似有一些尴尬却还是勾勒出一抹很丑的微笑,“倒也不怪你,现在耽误之际是赶紧去找大夫给他看病!”
“可……可是山下的大夫早就被您给屠杀光了啊!哪里还有什么大夫!”这话虽然说得很柔和,但是那急切的语气中包含着丝丝的抱怨,似有些怨恨寨主将人给杀了,“寨主,我就这么一个亲弟弟啊!可不能让他出事啊!”
“这可怎么办啊?”她急切的看着够腿子。
狗腿子的眼睛看向了一直在那里看着他们的傅婉言,她也就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最后,眼中冒出了一丝欣喜,这不是有一个现成的大夫在吗?
“我能救那个人,不过前提是,你们得保证我有命活着,还得让我在这山上寻药。”
那个壮汉也就适时的问了这么一句,“若是不答应呢?你能如何?”
傅婉言表情十分的正经,根本就不似说笑,这么一番话更是打动了在场的人,“若是你们不答应,我也会尽我的全力救治,因为我是一个医者,本该救死扶伤!”
“好,那你就赶紧去就我的弟弟吧!他还那么年轻怎么可以就那么死了?我就那么一个亲人了!”他也不顾在场所有人的眼光,拉着傅婉言就往外面跑去,想来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药草吧!
一个人往往在最艰难的时候,抓住了一丝丝,那么微不足道的希望,便会舍不得放手了,就这么放下了所以得警惕,傅婉言向来就理解人性这个奇妙的东西。
被他拉着着实有些不舒服,他的受劲十分的的大,他倒也有些怀疑,这么纤细的手腕似乎也不像是一个男的所具有吧!但情况紧急,容不得他多想,晚一步,他家弟弟的命也就多了一分的危险,只想着快一点儿。
“到了,到了,就是这儿了!”一路上拉拉扯扯的到了一处僻静的木屋里,看着这些个有些破旧但一应俱全的屋子,也就不会显得那么的寒酸,顿时就使傅婉言感到了家的感觉,“大夫,您就救救我的弟弟吧!”
他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有些不忍心看床上脸色苍白的男子。
打量了一番,这男子想来也是年纪不大,正好是翩翩少年郎时候,一点儿也不及他哥哥那般的老气横秋,一看就是从小待遇好。
看着床上的男子苍白的脸色,那露出被子外的脚上很大一个咬痕,想来这蛇有一定的体积,那两个齿痕出流出来的黑血很是吓人,难怪他说救命而不是什么!
傅婉言上前查看了一番,也就松了口气,好在他将大部分的毒素吸了出来,不然就算是华佗在世也回天乏术了!
她一想到他也吸了毒,可能毒素也进入了体内,也就赶紧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竹筒管子,打开盖子递了一颗给他,“赶紧吃了吧!免得毒素进入了体内,这可就麻烦了!”
他想也不想就吞下了,一脸急切的看着傅婉言,就差给傅婉言跪下了,眼睛里面眼泪就这么像珠子一般,啪啪的往下流着,“大夫!你千万要救活我弟弟啊!我就这么一个弟弟了!可不能就让他就这么死了啊!”
傅婉言也就拍了拍他的肩,给予安慰,脸上的表情莫名,十分的平静,越是这种时候就越不能急,她着实不懂得怎么安慰病人的家属,只有说着,“多亏了你将他伤口的大部分毒素吸了出来,不然他就没救了!”
他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您得意思是说我的弟弟还是有救的?”
“恩!我出门在外,并没有准备充分药物,正好你们这是骊山,草药也并不少,你若是信不过我,我大可将药草名写给你,你可以让一些识药草的兄弟去采载。”
这话倒是说得有些实诚,他也就顿了一下,表情十分的严肃,“只要能就我的弟弟,我什么都愿意干,不就是药草吗?一边的山坡下都是,我这就带你过去!”
在亲人性命面前,他选择了相信傅婉言,一点儿也不担心傅婉言十分会是别人派来的细作,就领着傅婉言出了门。
傅婉言就这么紧紧的跟在了他的身后,虽说骊山药草十分之多,可就是没有几个医者,只是一些年老色衰的医者在此地隐居,也难怪会引发那么一大惨剧。
“为何你们这么大的山寨没有一个大夫?按道理说这么多的药草也不能浪费了不是?”
傅婉言一边和他走着,一边两个人谈着话,这山路着实的崎岖,虽然不是依靠什么个悬崖峭壁,但一路上的石子十分的多,并比不上那平坦的军营之中。